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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被教育的也够呛,都傻站那吐不出一个字。
“林叔,碑帖上都写的什么,是墓主的生平表述吗!”我道。
碑帖,通常都用于记录重大事迹的,而陵墓中的碑帖,估摸着都是些墓主吹牛皮的英勇故事!
“先前,你们不是疑惑,木桩上两人的来历吗。其实,他们都是战国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打断林叔道:“林叔……那两人……”,我扭过头,指着棺椁的方向处。“他们……他们怎么看,都像是刚死的吧,尸体都还未完全僵化。战国人…...那什么……太那个什么了点……”,话到最后,我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支吾。
以前,总听人教育,要敢于质疑权威。可今天,即使bug如此明显,我也是战战兢兢的,心跳的跟打了雷一样。
林叔扫了我一眼,道:“这个地方叫长生宫…….”,然后拿着手电,在碑帖最上面的三个字上来回扫视。
被他这么一提,我再打量过去……别说,除了那个‘生’字不好理解外,其余两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我算是深刻理解了什么是象形文字。
“……此树本不存在,多年前的一个午夜,一个以狩猎为生的小部落,突然感觉到一阵地动山摇,好像深山之中有异物要破土而出一般。第二天的破晓,在深山之中的云端处,他们就瞧见了个巨树的虚影!当即,他们组织了十数人进到了深山中,并很快找到了此巨树的所在。当时,他们好奇良久,也研究了良久,可此树除了巨大外,并未显现出奇异之处。时间一久,这事也就淡了下来,变为了一个异灵传说而已。可当时流行木葬,此部落决定在巨树中建一个墓塚,但就在建造期间……无丝毫征兆的,这树又消失不见了,连带着几十个建墓人也没了踪迹。他们以为是打猎过多,杀孽太重惹怒了山神,所以纷纷杀猪宰羊到森林的边缘处去祭拜祈福。可五十来年后,哪些消失不见的人中,有几人又奇迹般的回了来,而且跟消失时的年纪一般模样。”
“观棋烂柯”,跟这个故事,倒是相似的一模样啊!世上,难不成,真有如此神奇的地方。我张望了起四处,突然就感觉这地方神圣了不少!
林叔继续道:“据他们的讲述,大家只是随着那巨树,被困在了地底某处几天而已,其它的人都不幸跌落下了某个断崖。部落中,有个教书先生,自负有通达古今之才,对哪些奇闻怪理相当有兴趣。他一推测,就找到了关键之处,就又说服了逃回的几人,一起又回到了还未完工的墓塚中。一番试验后,就解开了此树的神秘处。然后,他们就奉此树为神,开始了世代祭祀守护它。墓塚也没继续修葺,而是命名为了长生宫,每隔十年都会以侍奉神灵的理由,挑选一名出色的族人进去侍奉……”
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不知有多少人穷极一生的窥测天道以图长生。可官方记载,古往今来,没有一个古人活到现今,甚至活过百岁的都是寥寥。所以,世人都觉得,长生一事虚无缥缈,乃是狂人疯子的妄言。可没想到……
等等,那岂不是说,我走出这里时,叶婷都已是老太婆了,指不定孙子都给我一般大了。
这太扯了把,没我这亲哥把门,她能嫁个靠谱的人吗。
“林叔,那我们……我们进来的这几天,岂不是,外面已是几十年后了。”也是明白了过来,李若菡有些难以接受道。
“几十年?也不至于,此树很是奇特,越是靠近树的中心,时间流逝的越缓慢,差距还是指数般的扩大。你们出现在这,也就一小时左右,但几个月是有的。木柱上的两人,之所以形态多年不变,一方面是时间流逝缓慢的原因,另一方面与此树本就奇特的环境有关。”
这话听着,心里舒坦不少,不然,照叶子奇尸僵的说法,在这的一来个小时,外面几个世纪都过了。
“那咱还瞎耗干嘛,赶紧撬棺材板走人啊!”我道。
也不知,那句话,戳了林叔的那根筋,他一下看了来,盯了我半响没说话,搞的我不明所以下,心跳的简直提了个频。
“为何,为何你如此着急走,难道你就不想长生?”
我心里一哆嗦,小心翼翼道:“这地方……说白了,也就算个时光机的功能,还是仅能去未来的时光机。对个人来说,寿命连个分毫都未增加,这样的伪长生……有什么意义!”
林叔神色一冷,走进了我几步,道:“这个地方,若一直存在,你可以每几年来一次,每次待上个好几天。这样,即使寿命不足百年,也可以见证百年、千年、万年的历史。你恨的人,你可以见着他的消亡,你喜欢的人,可以带她看尽历史百态。你有充足的时间,等待科技的大爆炸,那时,你可以买一艘海底航行器,和一群发烧友去海底探索海岭……”,越说越激动,林叔的嗓门也大了起来,表情也越来越严肃。“……也可以买一艘太空飞船,去太空探索星际的文明。你可以尽情求索生命的意义,甚至可以沉睡到结果出现的哪天——宗教对生命的释义是否与科学探索的殊途同归。”
从来,我没见过林叔这样,而且这话,倒像是个畅享未来的毛头小伙说的,实在不像林叔平时的风,我真怕他情绪一个没控制住,把我拍死在了这。可,我招谁惹谁了我,不就说了几句大实话吗。
见情形不对,叶子奇几步上来,挡在了我的前面,叫唤了句林叔,李若菡也挪到了我的一侧。后知后觉,我才意识到,握枪的手已是在了发抖。
林叔神色一晃,后退了一步,呢喃了几句,也没听清是什么,然后仰头大叹了口气,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