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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极有可能,要知道这厮可不是一般的变态!
而她,除了被他剥削的份,又还能如何?要知道她就是那个弱弱不是么?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狗血的事,她程安安可做不出来,况且越变态估计也不会吃这一套。
情况不妙,程安安第一个感觉就是毁灭现场证据,趁他没醒来之前。
灰溜溜从柜子里将内衣、外衣拿出来,咬着牙,忍着痛一件一件的穿上,又轻手轻脚的收拾房间的残局,靠,她才洗过两次水的睡裙呀,居然被撕成了条……这个变态!
当一切收拾好后,她又突然想起什么般,摄手摄脚的来到床边。淡紫色的被单上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红,使她的心跳又加速起来,小心而用力的想要把床单拉扯开来,却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床上。
从来没有一个跟他上床的女人是急着离开的,更别说是才刚刚一做完就想着要偷偷溜走。是不是他还没有要够她,是不是她哭着求饶说受不了受不了都是假的?
过去的那些女人里哪一个不是他用钱打发的?
可这女人竟然这么急着清理现场,更令人气结的是她居然想把证据带走,难道她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就这么不在意?
以前在酒店就是该死的这样。
“你在做什么?”他冷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