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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天黑,王汉两公婆送我们上车,缓声叮嘱,“天黑路滑,开车小心。”
两人上车,缓缓而去,后视镜里,王汉的表情阴晴不定,让我心里不舒服。
车子上路,何若男赞道:“我发现你们男人都很会给儿子取名字,咱们的儿子是人生何处不青山,王汉的儿子有什么说道?”
我沉声道:“没什么说道,名字凶些罢了。”
何若男听出我话里不对,问,“你是觉得不好?”
我回:“也不是不好,看他能力降不降的住了,名字说起来是个符号,但名字取得好,真的会改变人一生。”
何若男就笑,“愿闻其详。”sriq
我摇头,“我也不懂,只是这么感觉罢了,就好比郭靖,人一听就觉得这孩子大智若愚,如果后面加个明字,变成郭靖明,人一听小明啊,就知道是个幼稚的小学生。”
何若男闻言噗嗤一声,用手打我,“你好坏!”
前面红灯,车子停,何若男低头摸着肚子,怔怔地看我。
让我心里没来由地紧张,“怎么?要生?”
何若男摇头,脑袋靠上来,“知道我最喜欢你那一点吗?那种坏坏的感觉,可是好奇怪,我怀孕后你就不怎么坏了,刚才一瞬间,你以前那种流氓阿飞的味道就出来了。”
哦,原来是喜欢我的坏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是真理啊。
我道:“你天天不是打我就是骂我,哪里坏的起来。”
言毕,看着她笑,就剩十秒红灯,也要互啄一番。
再次上路,何若男道:“等生完宝宝,我要你每天给我讲个笑话。”
我就奇怪了,“现在讲不行吗?”
她拨浪鼓般地摇头,“不行的,笑的太大力就那个,你懂的。”
嗯,孕妇不能大声咳嗽不能大声笑,我懂的。
车子拐上往大岭山去的路,车流渐渐变少,她开始说起虎皮,要把虎皮铺在卧室,做山寨女王。
我唉声叹气,劝道:“白虎不祥,好几个接触过白虎的,死人的死人,丢官的丢官,还有个被活活吓死了,万贯家产也都没了,咱们家里没有那种大能力的人,还是送出去的好。”
何若男不依,“就不,我就压得住,我要看看,这白虎有多神奇。”
如此我就无语了,不跟她争辩,心里其实没多大感触,只是心疼跟西北獒犬基地说好的一千万拿不到手。
车子快到松山湖,何若男忽然让我拐去公司,好久不去,想看看。
我依言而行,车子到了公司,她挺个大肚子,骄傲的犹如巡视领地的雄狮,慌的办公室里面好几个人下楼,陪同她一起转。保安公司各个地方都好,我是这么认为的。但在何董的眼里则不行,厕所墙角有黄斑,垃圾桶不干净,床上摆放不整体,还要抽空去职工宿舍看,大晚上的,都是男人,刚冲完凉的,她也不管不顾,晃晃悠悠往里闯,提出许多意见。
我则害羞的像个小媳妇,跟在她后面,连狐假虎威的心思都没有。
巡视完公司,还要紧急召开会议,做出精神指示,中安保卫的业务范围越来越广,日韩港台澳新都有关联,大家必须随时保持中安形象,下一步,公司将委派周先生去肯尼亚,坎帕斯等实地考察,为将来中安走出国门打基础,因而我们必须加强锻炼,认真学习,严格贯彻……
搁古代,何若男要么早早夭折,要么必当女皇。
折腾完,已经是晚上九点,老妈打了好几个电话催,这才继续上车,慢慢往回走。
我问她,整天这样端着架子训人不累吗?
她就猫儿一样撒娇,“累啊,但是不这样就管不住他们,我也就在你面前显得懒些罢了。”
也是,女人在外面还是凶点好。
车子经过松山湖,何若男指着那湖水,问:“你记得这里发生过什么?”
我看看,“记得,当时我们开着粪叉子。”
她就甜甜地笑,“你记得在那个位置?”
我斜指前面,“那边第六棵树下。”
言毕,两人相视而笑,她聊的起劲,在我耳边低语:“生完孩子,我要你补偿我这十个月的辛苦。”
我问怎么补偿,她咬牙切齿,“我要你天天不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