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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人的工作,自然落在我和大东身上。
大东和我交替背扶老人,直累的快要虚脱,这才回到村里。
在村口敲开一家人的门,人家见晕倒的是村里老人,连忙招呼我们进去。
我将老人放到里屋床上,赶紧活动活动自己的筋骨。要是不释放肌肉里堆积的乳酸,明天说不定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看他样子,没有一天半天的,肯定醒不了。”我将情况告诉大东和婉君。
老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先是因为惊吓引起癫痫,癫痫结束,又自己把自己吓晕过去。
联想到他是晕在坟地外头,难不成他是在坟地里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可大白天的,我人又在坟地里,真要是有鬼魂出来作祟,我即便没开道眼,也应该能感觉到才是。
脑中没有头绪,我转而问大东说:“他晕倒的时候,说了什么山鬼,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大东点头,给我倒了杯水:“附近村子的人都知道山鬼的传说,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听过无数遍了。”
“哦?能说给我听听吗?”
“那有什么不能说的。”大东憨厚一笑:“大约是三十多年前吧,东柳村那时候还在山顶上呢,这您知道吧?”
我和婉君来的时候就查过资料,东柳村以前所在的山名叫鬼哭山,千年槐树所在的地方叫鬼哭坳。
“那座山叫鬼哭山,之所以叫这么个不吉利的名字,是因为每到晚上起风时,山风在林中穿梭,声音就像是有万千鬼魂在哭泣一样,这才有了如此不吉利的名字。”大东道:“至于山鬼,则要从三十年前说起......”
三十年前,东柳村里忽然来了一对夫妻带着两个男孩造访。听人说这对夫妻是逃荒来的,最后在东柳村里落户住下。平日里村民和这对夫妻来往不多,不过这对夫妻为人善良,村里人对他们一家印象很好,久而久之就把他们这一家外来人,当作村里本乡本土的人看待。
可就在他一家在村中落户整半年的时候,忽然一夜雷闪电加,辟了他家的房子。隔天村民想去他们家里看看情况,却见他们家中狼藉一片,夫妻二人惨死,一对儿子也不知所踪。
我打断大东道:“按你这么说,这件事怎么会和山鬼联系上呢?”
“您听我说完得。”大东又道:“这对夫妻可不是被电死的,这两人的皮肤全都被奇怪的爪痕撕烂,面目全非。而在他家的地板上,还能看到好几十个四爪脚印,您说不是山鬼是什么?”
民间传说的山鬼,是各种典籍和妖鬼卷中没有记载的,是否存在都要先打个问号。
大东接着说:“后来东柳村的长辈传出话,说那家人的两个儿子是被山鬼给抢走的,估摸着也早都死了吧。”
一旁婉君听后默不作声看向我,也不知道她是信了这个故事,还是没有相信。
我正要再问大东一些事情,忽听大东的随身手机响了,他忙接电话。
一番说辞之后,大东挂断电话对我道:“警官先生,帮头说是笔记本找到了。”
“哦!”这算是今天最让我开心的事情,我赶忙道:“咱们现在就回白庄。”
反正留在东柳村也查不出什么,唯一能问话的老头此时也还在昏迷之中。
再者说,老头口中的山鬼和我要追查的尸变元凶,兴许一点关系也没有,还不如把时间用在该用的地方。
给村户留下我的电话,叮嘱他老头如果醒来,就先通知我。
随后便还是原来的座位,大东开三蹦子,我和婉君分坐前后,颠颠簸簸的往白庄而回。
回到白庄,师忘归早就在等我了。
想来应该是大东告诉了师忘归我们会赶回去,就见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袋道:“我家老爷子的笔记本就放在这里面,不知道为什么,袋子里还装了几个枣胡,我没敢动。”
刚听有枣胡在内,我还想这袋子是不是老爷子装垃圾的袋子,枣胡不过是顺手扔进去的。
可是伸手进去掏出枣胡一看,那枣胡竟然体表光滑,像是专门打磨过的。
至于笔记,则是厚厚一本,封皮前后都沾了不少的灰。
“我记得你说是有两本笔记才对吧?”我问师忘归道。
师忘归很尴尬的说:“时间太久了,我一时半会没找见,只寻见了这一本,您先看看有没有用。”
师忘归说的也在理,我还不知道这两本笔记是否记载了对付僵尸的办法,暂且应该先翻看一遍再说。
如果没发现有用的东西,那我和婉君留在白庄也就没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