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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是个执着的丫头,揪住了秘密,就非要将秘密撕开不可,吃饭的时候,顾惜一个劲地盯着沈励耘,将沈励耘的头皮都盯麻了,吃过了饭,一个劲地颤着沈励耘问丝绢的事情,沈励耘被缠的实在受不了了,就想尿遁,结果,他在里面蹲着,她在外面守着。
沈励耘承认,长这么大,她是他觉得最难缠的那个!
你说他好好的军营不呆,为啥要跑回来受这么丫头的虐待?
临近傍晚的时候,芜菁过来了,沈励耘本以为这下自己要解脱了,却没有想到,那丫头巴巴地将丝绢的事情说了。
得,现在又多了一个问他的人。
于是当晚,沈励耘就收拾东西跑路了。
第二日,顾惜兴匆匆从床上爬起来,本想继续追问,看到的就是空空的房间,当即懊恼的不行。
芜菁也收拾了东西回了家中,不过这回,她有了其他的目标。
她琢磨着,自己这个外甥女的年纪也不小了,很快就十五了,也该琢磨着给她找门亲事了,只是这人选,她还要慎重考虑才行。
顾惜自然不知道她小姨心里的打算,她一门心思想要给自己找舅母。
沈励耘跑了,家里不还有一个吗?
于是趁着沈骁乐上朝的功夫,她又将府内的下人着急了起来,开始询问有关于沈骁乐的一切。
这样忙碌了三日,倒是整理了不少东西,看了看才发现这几年,送上门来的姑娘倒是不少,比如那日被她打成猪头的什么郡主,可是骁乐舅舅似乎一个都没看上。
别说看上的姑娘了,骁乐舅舅都一把年纪了,连个同房丫头都没有。
顾惜愁啊,她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愁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