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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总觉得柳永似乎有话没说。”望着渐渐离去的马车,芜芫这才将心底的话说出来。
今日一天,柳永虽然都表现的很平常,可芜芫还是看出他偶尔会有些欲言又止。
顾锦承胡乱地揉了揉芜芫地脑袋,不满地道:“娘子,你当着自家相公的面,这么担心别的男人,真的好吗?”
芜芫轻咳两声,抬眸,就对上了顾锦承幽怨的目光,“那啥,我刚才有说啥吗?相公,你一定是听错了。”芜芫说着,扭头就要走,却被顾锦承拦腰抱住。
“娘子,我的年纪还没那么大,耳朵好使的很,刚才可是听的清楚明白,娘子现在想跑,恐怕有些迟了……
既然跑不掉,芜芫只好转头,认真地与身后的人道:“想过,醋吃多了不好,伤胃。”
“只要娘子酿的醋,再多我都吃。”
芜芫:“……”
她是不是嫁给了一个醋坛子?
“娘子,咱们要不要回家接着吃?”
相公,你就不能饶了我吗?
芜芫眼睛一转,踮起脚尖,猛地亲了顾锦承一口,趁着他愣神的功夫,赶紧跑开,然后还喊了一句:“相公,这醋咋还是别吃了。”
望着芜芫笑呵呵离去的身影,顾锦承抿唇笑了,不过转身间,他脸上的笑容消失,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夜晚,顾锦承等到芜芫睡下后,瞧瞧起身,走了出去。
顾一落在了顾锦承的身侧。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