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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穆柳云的目光更加冷了。
芜芫给绯色递了一个眼色，绯色会意，上前就甩了那姑娘一巴掌：“放肆！自己不懂规矩，做错了事，竟然还敢污蔑老王妃的名声，真是好大的胆子！”
那姑娘挨了一巴掌，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绯色：“你一个丫鬟，竟然也敢打我？”
芜芫扬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绯色是丫鬟，难道姑娘就不是吗？”
“我当然不是！”
“那你是什么？”
“我是——”那女子本想说自己是敏郡王的妾，可忽然想起，敏郡王根本就没有明确她的身份，一时之间，她竟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算是什么？
芜芫了然一笑，清浅的眸光从女子身上扫过：“姑娘是什么？”
“不管我在敏君王府是什么身份，也轮不到一个外府的丫鬟来打我！”那女子说着，转头楚楚可怜地望着敏郡王：“王爷，这个丫鬟当真您的面打了我，分明就是没将王府放在眼里，是对老王妃的大不敬！”
芜芫的眼睛微微眯起，原先她不过是想帮着云姐出口气，现在听到这女子说这话，心底生出了几分厌恶。
这样的女子如何能留得？
“姑娘的意思是，我故意挑起了将军府和郡王府的争端吗？”清浅的语调，落入人的耳中，却多了几分别的意味。
那女子原本不过是想敏郡王能护着她，帮她出口恶气，现下听到芜芫说这话，当即脸色有些难看，赶紧改口：“将军夫人说的什么话，我并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吗？姑娘的意思是我耳朵不好使，听错了？”
“我只是觉得夫人身边的丫鬟忒没有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