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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芫拿了钱，跟在沈元义身后去了。
到了程大夫那里，他看了王氏腿上的伤后，愣了一下，知道是狼咬的之后，消了消毒，又配了一些药，沈元义就抱着王氏回老沈家去了，芜芫留下来付钱。
给钱的时候，程大夫看着芜芫，笑着道：“丫头这回开心了吧？”
“程大夫说啥呢，芜芫听不明白。”
程大夫笑：“丫头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芜芫继续装着糊涂。
“狼要是真的发了狠咬人，你奶腿上的肉只怕都要被撕下来一块，可是你奶腿上只是有两个血窟窿，倒是那手背上的伤是真的发狠咬上去的。”
芜芫笑着承认：“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您。”
她前世上过军校，有段时间，对训练军犬很感兴趣，就缠着教官学了一点本事。小励耘要养狼后，芜芫就生出了训练小宝的心思，她原本是担心小宝狼性难除，到时候乱咬人就不好了，没有想到竟然会派上这样的用处。
今天，她奶要打芜菁的时候，她离得有些远，实在赶不过去，情急之下，只能指挥小宝，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奶的竹竿上，自然不会注意到她。
她掌握了分寸，那一下，虽然在她奶的腿上咬出了两个血窟窿，却没啥大事，她奶手背上的伤，倒是真的厉害，背上的皮都被撕下来一块，估摸着很长时间不能沾水了。
“老夫有些好奇，丫头是怎么做到的？”
芜芫对程大夫招了招手，程大夫以为芜芫要说，就将耳朵凑了过去，结果——
“不告诉你。”
芜芫说着，背着手，笑着走了过去。
程大夫愣了一下，然后摇头笑了，被捉弄了，也不生气，只是看着芜芫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