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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霍祺珩这样说,一杯红酒再次的被墨联晟一饮而尽,酒杯往矮桌上一放,“我走了。”这样的态度没法愉快的聊了。
“诶,你去哪?”见好基友真的往包房外走,霍祺珩急了。
“回去继续扎针。”
墨联晟转身,轻飘飘的一句,没有一点尴尬。
“呸!”霍祺珩很是鄙夷的呸了一句,“一天到晚就知道扎扎针扎!也不怕哪天针头直接断在里面!”
又是这句,墨联晟也不恼,冰冷的唇反而溢出了那么一点点笑意,眉梢得意的一扬,带着挑衅。
“断在里面也总比某人没地扎好!”
霍祺珩……
我呸!还没地扎,早上还给他的小女人扎了两针好不好!
换了个环境,那滋味……
当然不能和他分享。
再者说,他给女人扎针的时候他说不定躲在哪个角落自行撸啊撸呢。
现在刚尝了一点甜头就找不着北了。
“诶我说哥们,就你家小野猫那小身子骨能抗得了你这没日没夜的折腾!”
提起小野猫,墨联晟面瘫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微动,仔细的看有点像……温柔。
眉梢一扬,又折身回来,坐在沙发里,给自己重新倒上一杯酒,酒杯举在面前轻轻的晃动,落在杯子上的眸光也盛了些许的柔和。
“我家的小野猫身体好着呢,能从天黑做到天亮。”
霍祺珩……
高脚杯还握在手中,砸吧一下嘴,不是吧?天黑做到天亮,“那你不得精一尽一人一亡?”
霍祺珩这样想着就顺口说了出来,墨联晟一怔,随即一杯红酒就泼了过来。
“诶,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霍祺珩躲的也快,笑的那叫一个欠儿。
墨联晟……
瞥了他一眼,没跟他计较,又默默的给自己倒了杯酒。
本来烦躁的心情,因为这几句玩笑而稍微好了一些。
红酒倒上,墨联晟具备朝他示意了一下,然后轻抿了一口,霍祺珩也抿了一小口,黑眸轻眯薄唇微抿,想起母亲的所作所为就头疼。
“你也知道,前些年我和母亲相依为命也不容易,现在,也不知道雷佳诺给她灌了什么迷魂药,她就认准了雷佳诺是她的儿媳,硬把她往我怀里塞,”说到这里,霍祺珩哀叹了一声,“哎!”
“那你怎么办?”墨联晟晃动着红酒,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如果是你你怎么办?”霍祺珩转脸看过去,有点抓救命稻草的感觉。
墨联晟挑眉,悠悠一句实话把满目希望的男人噎住。
“我无父无母,凡事自己说了算!”
霍祺珩……
嫌弃的瞪了他一眼,红酒送到唇前灌了一大口,含在嘴里好半天才咽下。
其实,有时候他挺羡慕墨联晟的,无拘无束,没有任何束缚。
多好,不像自己,左右为难。
既不想抛弃小女人,又不想母亲伤心。
“唉……”一声哀叹再次响起,墨联晟抿了一口酒,斜眸瞥了眼唉声叹气的男人,没说话。
自己的家事还得自己处理,他这个外人帮不上忙。
一晚上,两个大男人也不多说,就是喝酒,看着好基友喝得差不多,墨联晟把杯里最后一口酒喝光,酒杯往矮桌上一放。
“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陪我的小野猫了。”墨联晟起身,抓起沙发上的大衣,丢下这句大步往包房外走。
现在才发觉,还是搂着他的小野猫睡觉踏实。
“滚!”霍祺珩已经醉倒在沙发里,手里的酒杯连同里面的酒一同向墨联晟咂去,包房的门被嘭的关上,高脚杯连同里面的红酒都咂在门上,发出一声脆响,落在地毯上。
躺在大牀上,雷佳诺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
男人离开时嫌弃的眸光她看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