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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宝贝红着眼眶摇头，转回目光不再看他。
这里毕竟是租的房子，房东能同意让他们摆一个灵堂已经算很讲情面了，自然不会同意让他们摆上几天。
艾宝贝也不强求这些虚礼，而且不管是她还是笙姨，身边的朋友都很少，整个丧礼除了程贤淑他们之前，再没有别人。
艾宝贝在西郊买了一个墓地，今天上午摆完灵，下午就送笙姨的骨灰入土为安。
西郊墓地，看着骨灰被埋下，墓碑被立起，艾宝贝都没有流一滴眼泪。
不知道是伤心到了极致反而不会哭了，还是她的眼泪已经流干哭不出来了。倒是旁边的轩儿一直紧紧抓着她的手，扁着嘴巴抹眼泪。
天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请来帮忙的工作人处理好一切后离开。
程贤淑上前两步，柔声道：“贝贝，不要难过了。”
宝呗也道：“贝贝，节哀。”
“嗯。”艾宝贝点头，“干妈，小呗，冯姨，杨姐，乔师兄，猪猪，下雨了，你们先回去吧，我跟轩儿想单独再陪笙姨一会儿。”
程贤淑和冯以兰对视一眼，道：“好，那我们先走了，有事打电话，知道吗？”
冯以兰也道：“贝贝，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工作的事情先放到一边。”
“好。谢谢你们。”
杨欣看她一眼，“节哀！”
朱珠红着眼眶抱了抱艾宝贝，“贝贝，你是最坚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