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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贤淑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这对于笙姐来说也是解脱，别难过了。”
“嗯。”艾宝贝低低的应了一声，“干妈，你说人要是不死该有多好啊。”
没有生离死别，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悲伤了。
“傻丫头，人要是都不死，那不全都变成妖怪了，地球也装不下啊。”程贤淑柔声道：“生死轮回，这本来就是一个自然规律。就像我以后会死，你也会死，都是一样的。”
“干妈，我也不想让你死。”艾宝贝又红了眼眶。
“傻丫头。”程贤淑捏捏她的脸，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
听到贝贝这么说，她其实是觉得窝心的。多少年了，身边都没有这样一个关心她的人。
两人沉默的靠在一起，病房们突然又从外面打开。
靳妈妈沉着脸站在门口，艾宝贝看到她，愣了愣站起来，“靳阿姨……”
“你出来，我有话问你。”靳妈妈压着心里的怒火，尽量维持着自己的教养。
程贤淑跟着站起来，看着来势汹汹的靳妈妈，微微皱眉道：“这位太太，你有什么话不能这样说吗？”
“你是谁？”
“我是贝贝的干妈。”程贤淑的手臂往前伸出一点，护在艾宝贝的身前。
靳妈妈压了脾气，道：“我找她，不找你。艾小姐，我有话跟你说。”说罢，转身往走廊走去。
程贤淑的眉头皱的更紧，艾宝贝道：“干妈，没事的。那是曜天的妈妈，我去跟她聊一聊。”
“靳曜天的妈妈？”程贤淑的神情之中有担心，“我看她神情不善，你还是不要单独跟她见面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