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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错了,臣收回刚才说的话……”
想秀一下存在感的大臣瞬间慒比了,尼玛让老夫堂堂的正四品大员去管兵器局,兵器局的一把手才正六品,这跟贬官有什么差别?老夫认错,收回刚才的话还不行吗?还是皇上您英明神武,万岁万万岁。
朱健只是微微一笑,没打算追究下去,他的本意就只是吓唬一下不识好歹的家伙而已,这事算揭过了,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嘛,当然了,如果真有又硬又臭的死硬家伙想当搅屎根,他也不介意派他去搅屎,兵器局的一把手注定了要被架空,无权无势无油水。
这坑人的主意是宋献策想出来的,以退为进,他早摸透了那些自命不凡的文官们的嘴脸,嘴巴叫得比谁都响,但没好处,或者不划算的,你让他们去做,保证死皮赖脸的各种借口,死都不肯去。
这事就这么顺顺利利的搞掂了,朱健依然采用拖字诀,等着阮大铖赶来京师搅局,他已暗示王承恩,让他把消息卖给阮大铖在朝中的朋友,相信这会,阮大铖正快马加鞭,玩命的赶来京师呢。
看清楚了,消息是卖的,朱健的心很黑,这个“秘密”消息要价十万两,谁让阮大铖是大财主,不敲榨一点真对不起他大财主的身份,王承恩不见兔子不撒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银子是阮大铖的那位朝中朋友先垫付的,反正等阮大铖来京之后再报销。
散朝后,朱健又立马扮成太监,偷溜出宫,这一次,他要去的是火药局,不过,这一次的情况大出朱健、王承恩等人的意料之外,他们才溜出皇宫,东厂的便衣蕃已跑来密报,火药局的大小官已在宫门外跪了一地,负荆请罪,连贪没的脏银都吐了出来,战战兢兢的等着皇上处置。
朱健虽然低调行事,但兵器局的动静还是闹得很大,人头掉了几个,所有犯官的家产都被罚没,只一晚上就传遍京师,机灵的人选择坦白从宽,也有一些抱着侥幸的心理,打算抗拒到底,死不认罪。
“让他们先跪着。”
朱健冷哼一声,这帮家伙挺精明的,知道玩负荆请罪的游戏,还吐出一小部份贪没的脏银保命,想不佩服都不行,看在主动坦白认错的份上,脑袋可以不砍,但吐出来的脏银太少,至少还能挤出几倍十倍的,他现在真的是掉钱眼里了。
他让王承恩派人去暗中调查那些认罪官员的家产,好根据他们的家产大致数额罚没脏银,同时也防止他们暗中转移财产,看在银子的份上,只能多费点神了,现在先去火药局,把正事办完再说。
其实,仔细查一下帐就能查出各种问题,最厉害的是拿帐面数据跟那些工匠提供的实际数据对比,立马无所遁形,加上那些在宫门外负荆请罪的出卖,那些抱着侥幸心理,死不认罪的贪官象被戳破的皮球,当场就萎了,慌不迭的跪下来认罪,号啕大哭,求皇上开恩。
这会知道哭喊饶命了,当初干嘛去了?
对这种讨厌的家伙,朱健从不手软,抄家,喀嚓,以儆效尤,还有没有不怕死的?朕觉得脑袋砍得有点少了。
三天的时间,朱健把兵器局、火药局、盔甲局等兵工厂撸了一遍,砍了十几颗贪官的脑袋,也暗中吞了二百多万两银子,罚没入库的数额仅有二十来万两,成功的把兵工厂牢牢的掌控在手中,不过,在以东林党为首的文官集团眼里,他也背负了滥杀的小暴君骂名。
小暴君?
有锦衣卫和东厂充当耳目,朱健自然也知道自已得了小暴君的绰号,他对此无所谓,暴君就暴君,只要你们害怕就好,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