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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还有不确定的时候吗?”
韩振汉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当然不确定了,霸突鲁离开运城之时,不说活蹦乱跳,起码也是还有行动能力,外在也看不出霸突鲁受到了什么伤,如果是有内伤的话,起码人也不会那么精神。还能和拜住讨价还价。所以韩振汉不准备背这个锅,但却又没法解释。
在霸突鲁死的这件事情,受益人最大的就是他的小儿子安童,但是说出去大家更愿意相信霸突鲁是在和韩振汉战斗的时候,被韩振汉奇怪的武器给炸伤,最后就不复发而死。
并且安童在顺利的接替了他父亲的位置之后,在明在暗对韩振汉的攻击也都是怯薛军将领有目共睹的。这个锅韩振汉不得不背,这黄泥落到了裤裆里,怎么解释也是说不清。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韩振汉深吸了一口,安童对韩振汉的敌意并不能引起对他起到太大的威胁,毕竟韩振汉已经离开了蒙古帝国的领土,而促使大宋在和蒙元战争失败的第一人,此时正坐在韩振汉的身边对着韩振汉发问。
“你这些兵是哪里来的,我看出来了,他们不是蒙古人,也是跟一起从海外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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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不喜坐马车的李整,赖在了韩振汉的马车里,准确的说是赖在了韩振汉的身边,搞的完泽都觉得不舒服,顺子偶尔还回揶揄刘整。
“你瞅瞅你跟个大马灯似得,锃明瓦亮的,自己个走不好么......”
只是刘整印象里的马镫是用来踩的,怎么可能会有光亮,亮了也是磨的。邓州到泸州路程谈不上多远,不过也是足足走了十余天的时间。
这一路上的南宋虽然时常被蒙古帝国进攻,但是两国境内却是完全不同的景象。就算是被蒙军洗劫之前的运城。也没有大宋这边城小地这样安居乐业城市繁荣。
三月初的天气在长江以南的地方已经回春大地,并不像北方那么寒冷,农民耕种,商贩行人在官道上往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再加上一路上走过的黄河南岸那一段路程,韩振汉心中有了一个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