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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辅国和张淑妃还不知危险为何物,忘我地开怀庆贺。
殊不知,岐王已经把他们列为目标,但他们却把岐王当成了一个小绵羊。
圣上不是一点怜悯之心没有,他把鹿游园发配到了前线,拼死杀敌,而鹤引则贬为庶人,终生不得任用。
鹿游园在东边战场上和敌营厮杀,满身颓态,他打听所有从京师派过来的士兵,知不知道长安城鹿府的夫人,她们可好,孩子可好?
没有人给他一个答复,他就像是一个疯子,四下追问着。
楚王受了贤之的恳请对他多番照顾,可他越发糊涂,似乎是在得知侯督灵死讯之后越发严重了。
“游园君,这是贤之给你的衣物,这是吃食,这是书籍……”侍卫按照楚王的意思一一给他介绍着。
可是他眼神迷离,不知道此时此刻脑海中想着些什么,当他听到这是你夫人给你的镯子,他眼中一亮,一把夺了过来。
可他手里这个镯子并非侯督灵当年还给他的,他又转送给潇潇的那只,仅是潇潇的一个银镯子。
“她说他会把孩子好好养大,要你好好活着。”
“还有吗?还有别的东西吗!”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侯督灵到死都没有再给他留过一句话,一个字也没有,他们之间开始的轰轰烈烈,结束的冷冷戚戚。
匿冥到达安兵势力范围时,不禁被前线的局情一惊,他终于明白为何岐王如此急切下手了,安兵的架势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安兵的守卫之松散,只需用几个小小伎俩,比如调包计便把疏离子就那么带了出来。
“你是……魏贤之的人!”疏离子努力回忆着他的身份。
“你们安兵怕是不中用了……你有何打算?”匿冥看着对方。
疏离子盯着自己胳膊上的伤疤,“我现在谁的人都不是了,别把我和他们扯在一起了。”
“我们也是一样的!”
疏离子似是一惊,“你们……”
“走吧,贤之还在魏府等着你呢!”
东都洛阳魏府老宅,老旧的门楼因为战事破损严重,重新翻修过,如今显得格外好看。
四个人围坐一桌,简单的饭菜吃的津津有味,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贤之第一个开了口,他看着对面的疏离子,“你来了,我们就差一个人了。”
“要去救游园君吗?”鹤引追问,此时的他换下了官服,一身百姓装扮,倒也舒坦。
“这个节骨眼上,我们不宜妄动,我已经给楚王去了信,他暂时是不会有事的。”
疏离子喝了口酒,“没想到有这么一日,我们几个人我可以坐在一块吃饭。”
“我也没想到。”贤之嘴角一提。
“我还是担心李辅国他们会杀过来!”匿冥提醒着诸位。
“不会,他正忙着盯紧岐王,我们于李辅国而言不过是小小的虾米,只要我们离开京师那地段,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须费心!”
“我总感觉好像回到了几年前。”匿冥感慨,望着窗外的旧景致。
“除了你和我,人都是新人。”贤之看着他。
“故事却还是老故事。”
“明日一早我就把潇潇和孩子送到兴州水木潭去了。”鹤引看着贤之。
“好!”他一口应下。
疏离子坐在书房里看着匿冥跟贤之下棋,“贤之,我们从前隔水相望,你在灵武城墙之上,你看到我的豺狼黑熊,觉得我们会是朋友吗?”
“是不是朋友我不知道,可我清楚你是跟错了主人,我也跟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