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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孟德兄到底出了什么事,还有这票杀我们的人是什么情况?你们就不能省点心啊,到哪都惹祸!”夏侯渊接茬说道:“这回可不怨孟德,是他们太放肆了,贪赃枉法,买官卖官,孟德看不下去,就启奏天子,罢免了许多官吏,这样一整治,当地的确好了一阵,但是也断了朝廷一些大官的财路,所以朝廷一些大官才开始想办法。先头用高官厚禄也贿赂过孟德,但是都被孟德拒绝了。后来经过几次摩擦,孟德感觉事情有些控制不住了,索性就罢官不做,回乡隐居去了!这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货,孟德怕他的事情影响到你,所以叫我们过来接应你,果不出孟德所料。”
我听完后点点头说:“估计他们抓我们也是为了要挟孟德吧!”李典跳下石头说:“我估计这事没这么简单,之前听说冀州刺史王芬找过孟德商量联合几郡之力趁乱反叛朝廷的计划。八成抓你们的是王芬的手下。既然不合作,那肯定是要除掉咱们的!你是孟德身边比较近的人,我估计他们也是想从你开始下手吧!”
我无奈的说:“为啥是我啊?他咋不趁着孟德兄出城然后杀了他呢?”夏侯渊说:“孟德哪有那么笨,他早就把出走消息传了出去,一路全城百姓相送,他刚一出城,就叫我们来接应他了。”我吐了一口气说:“大爷的,得亏老子命大,要不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老刘说:“话也不能这么说嘛,孟德不是也派人救你来了么!”我对老刘说:“我是不喜欢这种让人当筹码的感觉!”葛玄说:”人生在世,能有几人的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每个人都是另一个人的筹码,只是分量不同罢了!”我对葛玄说:“你和我就是老玻璃手里的筹码呗!”葛玄赶忙说道:“不可同一而论,我和师傅。。”我打断他说:“别跟我提他,他就一老混子。”
曹纯问我:“这是谁这么大胆,让我家仲悠兄弟生这么大气!”我呵呵一笑说:“一个占了你便宜还能说的冠冕堂皇的老骗子。”曹纯搂着我的膀子说:”下回碰到,我给你打出他屎来!“我嘿嘿一笑说:”你可别忘了你说的话!“曹纯哈哈笑着。
葛玄幽怨的对我说:”你俩这样对师傅好吗?”我笑着说:“放心,就他那猥琐样,不知道被追杀过多少次了!”李典看着杰克问:”这位兄台是?“杰克一抱拳:”在下杰克,我也不知道我从哪来的,幸好被仲悠兄弟他们救了,要不现在早见祖先去了!”李典点了点头说:“幸会幸会,既然能再次相会,那就是缘分!”
这时夏侯渊在远处吹了个口哨,我们拿起行李牵着马走了过去。夏侯渊说:“船到了,走吧!”
一路无话,在船上摇摇晃晃经过十几天的航行我们在兖州的官渡下了船,站在码头边上环顾四周,我脚下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官渡之战的现场,不过我们是在旁边一个民用渡口下的船。经过吵杂的港口后,夏侯兄弟把我们带到一个仓库门口,夏侯惇说:“为了掩人耳目,咱们得把装备衣物马匹换一下。”
我们进了仓库,这仓库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我们在里面换好了衣服换了马后夏侯惇说:“虽然到了咱们的地界,但是也得小心,不过咱们不用这么日夜兼程的赶路了。再走几日就到陈留了,到时候就可以放心了,这几日我也知道大家非常疲惫,再撑一阵就好了。”
我摆摆手说:“那就赶紧的吧,又得颠儿好几天了。”夏侯渊笑道:“哈哈,仲悠兄弟,这么久没见,你还不会骑马呢?”我翻了个白眼说:“啊,怎么拉?我晕马不行啊!”
从官渡出发到陈留又走了十多天。我发现这古代就是麻烦,没得干就一走好几十天,生命一半多都浪费在路上了,怨不得这些人骑马都骑的这么溜。
这日,我们终于颠儿到了陈留城,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就看到一堆人站在门口,走进了才发现是孟德兄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在俩个多小时前夏侯渊已经快马进城并报去了。
孟德兄看到我们一行人已经进入他的视线,激动的不顾身份的跑了上来,一边跑一边还喊着:“仲悠啊,仲悠啊,我可终于盼到你平安回来了!”我看他一边跑一边喊着我也顿时激动起来,跳下马朝他冲了过去。孟德一把抓住我的双臂说:“仲悠啊,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这样一定回后悔一辈子的!”
不管历史的曹孟德如何奸诈,如何冷血,但是现在我只看到一个激动到难以自已的人,孟德激动的全身颤抖,握着我的手一直紧紧的不放,抓的我胳膊都麻了,他激动到都没主意到后身后的刘关张三兄弟,对着我一直说:”都是我不好,差点害了你的性命。你没事吧!”说完就在我身上拔来拔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伤痕。
这时候老刘走上来说:“孟德兄,好久不见啊!”他说完这句话,孟德才猛地抬头看到后面还有他们三个,楞了一下后赶紧对着老刘他们三个一抱拳说:“玄德兄,云长兄,翼德兄。没想到在这能看到你们,再见到你们真是太高兴了。”我侧脸对孟德兄说:“我没说错吧,你们见面的日子多了去了!”
孟德兄朝我一笑:”是呀,是呀,真让你小子说中了。“然后狠狠拍了我肩膀一下。张飞笑骂道:”你个衰人,差点害死我们!还好你派人救了我们,扯平了!”孟德兄和老刘楞了一下后,集体大笑了起来。云长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冲着孟德兄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
孟德兄说:“来来来,咱们进城再说,今天一下见到了这么多人,真是没想到啊。”到了曹操的府邸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说:“终于特么的不用赶路了。”张飞附和道:“是呀,好久没喝个痛快了,老曹啊,晚上不醉不归啊!”孟德笑道:“好好好,就等你这句话呢。”我看着张飞一指夏侯渊说:”你找他去,你俩一类人。“夏侯渊哈哈笑着。
孟德兄把我们带到客厅坐下,对夏侯敦他们说:“元让,你们辛苦了!”夏侯惇一笑:“瞎客气啥!”孟德一笑:“哈哈,这刚和仲悠呆几天,说话都跟他一样了!”
孟德兄问道:“玄德兄为何和仲悠这小子撞到一起了?”老刘把之前我们的事说了一边后说:“我们也是知道孟德和本初是旧识,所以还想请孟德兄助我一臂之力啊!不知孟德兄...”
孟德兄点点头说:“袁绍和公孙瓒要交战我到是真没听说!”我心想,不对啊,之前一直各种破事影响,也没来得及想,大概历史也是了解一些的,在董卓出来前他们好像还是很和谐的啊?怎么会联军都没成立就已经开打了?这里面肯定有事!
老刘说道:“我也是听说伯珪要和袁绍开战后才赶着过去的。”我问刘备:“袁绍和公孙瓒离着八丈远,为什么打起来了?”孟德兄说:“哎,这事是不是真的还说不清楚呢,如果是真的,那肯定就要乱起来了。”
老刘疑惑的问:“难道说有人要这天下大乱不成?”孟德兄叹气道:“就怕不止一个啊。黄巾之乱可能只是个开端啊。“老刘点点头说:”事不宜迟,那咱们得赶紧动身,也不至于两败俱伤啊。“我看孟德兄有些犹豫,我对老刘说:”哎,狗咬狗的事,何必呢。“孟德兄看到我说了他不好意思说的话也复合道:”虽然仲悠的话糙了些,但是的确是这样的,玄德兄去了也无事于补啊。“
老刘看看我,扭头对孟德兄说:”话不能这么说,他们同属大汉部队,现在黄巾余党未除,就自己先打起来了,我不能看着大汉基业就这么毁在这些人手里!“我摆摆手说:”打住啊,别把您那大情怀天天摆出来行不?“老刘尴尬了一下又说:”伯珪与我同门,且对我不薄,我岂能袖手旁观?虽我三人之力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我也为伯珪尽到同门之谊了“
我看老刘也挺尴尬,赶紧打圆场笑道:”装一会得了啊。”我扭头对孟德兄说:“走吧,老刘都准备哥仨去打了,你还绷着干啥。”孟德哈哈笑着:“你这小子,玄德兄莫怪啊,我可没有挤兑你的意思。”老刘见我们都要去帮他,总算松了一口气说:“谢过孟德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