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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说道:“你是说本源之力会导致人格分裂?”
三柳居士说道:“没错!这些人虽然早已死去,但本源之力中,依旧蕴藏着他们大量的记忆!你如何可以吸纳如此多的记忆?”
姬渊闻言,笑了笑:“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汲取他们的记忆!”
他话音落下之后,身后,隐隐绰绰的浮现出一个个虚幻的人影。
每一个人影,都和姬渊有几分相似,但又有极大的不同。
其中最为显眼的一个,便是……冥鬼大将。
此时,处于灵体状态的他,赫然和姬渊也有几分相似。
只听冥鬼大将咧嘴笑道:“姬渊,想不到,你竟然同意施展这门秘术,你可知道,施展之后,你的精魂,极有可能被我们吞噬!”
姬渊淡淡说道:“若不施展这门秘术,我也会被这三柳居士吞噬,有何区别?”
冥鬼大将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就是这个道理!”
三柳居士微微一愣,诧异说道:“我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将冥鬼擒获,居然还没有吞噬了他!”
姬渊徐徐摇头:“为什么要吞噬?我既是我!吞噬了他的记忆,于我又有何好处。”
三柳居士笑了笑:“就好比你现在施展的这门秘术,若是吞噬了他,这门秘术,便会自然而然的,归你所有。更何况,没吞噬一人,你彻底觉醒的机会,便大一分。”
“彻底觉醒么?”姬渊转身,看了看被冰封于透明冰晶中的澹台子鱼,淡淡说道:“彻底觉醒,又能如何?还不是重新化为当年那个‘灵武大帝’?”
三柳居士冷笑道:“怎么,能够有机会化为当年的灵武大帝,难道委屈了你不成?”
姬渊淡淡摇头:“我虽然只解封了一部分记忆,但也知道昔日的灵武大帝,是如何的威猛。只不过……”
他叹息一声:“灵武大帝再强大,又与我何干?若是觉醒之后,彻底变成了他,那么姬渊……便从这世界上消失了。这和身死魂灭,有何区别?”
三柳居士淡淡说道:“有何区别?若是以你为主觉醒,将来,你的心愿,自然可以得到实现,而非是彻底消亡。更何况,若是……”
说道这里,三柳居士便不在言语,而是看向姬渊:“即便你汇聚了如此多人的本源力量,也绝不会是我的对手,更何况,专属于你的本源力量,已经消耗了许多了吧!”
姬渊沉默片刻,他自然知道,这一路上的许多遭遇,都是三柳居士的手笔。
不管是白帝的突然觉醒,还是澹台子鱼修炼中遇到的种种问题,乃至最后忽然以秘法勾动他来到这王屋山,到最后请出陆家老祖来完成最后一击。
这所有的手段和谋略,都是为了消耗姬渊的本源之力。
而后,他望了一眼澹台子鱼,徐徐转身,看向三柳居士:“既然如此,那我也唯有奋力一博了。”
他身后的一个个人影,渐渐的清晰起来。而后,姬渊化为数十道光芒,骤然扑向三柳居士。
三柳居士见状,嘿嘿一笑,也化为一道光芒,却没有射向姬渊,而是骤然扑向澹台子鱼。
姬渊见状,蓦然加速,于半空中,和三柳居士的这道白光,撞击到一起。
为了加速,他和身后的数十个虚影,微微分开了片刻。
三柳居士嗬嗬一笑,身躯蓦然一转,缠住姬渊,落向下方的一口石棺之中。
石棺的棺盖忽然合拢,将二人牢牢的禁锢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