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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她，只要杀了她，你就不会再痛苦了……快，杀了她……”
镜天音脑中有个声音，不断地提醒着他，诱哄着他，只要杀了面前的这个女人，那他便可以彻底解脱。
“不要杀她，你不能杀她……”脑中另一个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冰冷和紧张，“你若杀了她，只会比现在更痛苦……”。
“杀了她……”
“不准杀……”
两道声音不断充斥在他脑中，让他仅存的理智险些崩溃。
只见他周身充斥着肆虐而狂暴的气息，变淡的眼眸再次变为赤红之色，苏挽月心中一沉，眼底闪过一抹暗光。
“美人师父，得罪了……”
她俯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在他怔愣的目光中，藏在指间的银针迅速地扎在他脖子上。
“你……”他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便再次晕了过去。
把镜天音扶到床上重新躺好，这才看向地上受伤的三人，“你们三个没事吧？”
“无碍……”
虽然受了严重内伤，但左离默和右沉央还是硬撑着起身，反之姬雪却哼哼唧唧半天起不了身，直到苏挽月去扶他，这才“娇弱”无力地靠在她身上，“勉强”站起身来。
左离默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真是矫情，跟个女人似的……
“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