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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外？”
一瞬间，王珏脑海里浮现无数与这两个字相关的猜测，全都光怪离陆，半晌迟疑问道：“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
尚赫一怔，就笑了：“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所谓域外之人，是指地球之外，外域而来之人。”
“也就是外星人！”王珏点点头，用叉着一块牛排的叉子往上方指了指：“从那道门来的？”
尚赫对她这幅做派实在有点不忍直视，有意想要纠正一番，又觉得两人尚还不熟，不好开口，心中不免腹诽自己好哥们儿口味奇特，最终转头装作没看到，道：“是从那儿来的，但他们却不承认自己是外星人，而是称做域外之人，我猜想，域大概比一个星球大些，甚至一个域囊括了无数星球。”
王珏点头，这么说她便明白了，至于再细致的，她没有再问，倒是尚赫主动解释道：“传闻域外之人有奇特种族，长相各异甚至有不似人类的，来到这里的看上去倒是都像人类，但其中大部分也和人类不一样，据说是什么天翼族，血统很高贵。”
“这并不奇怪，智慧生物本来就不可能只有人类一种。”
对此，王珏接受得很快，一点不惊奇，看得尚赫又是一阵古怪，当初他们刚刚知道这些情况的时候，可是个个咋舌不已。
“域外文明似乎是按照等级划分。”
尚赫又道，说完再看王珏反应，发现她还是面不改色，不禁有些奇怪：“你不好奇？”
王珏嚼完一大块牛排，又叉了一块菠萝扔进嘴里，才顺势问道：“怎么划分的？”
尚赫语塞：“……不知。”
王珏噗嗤就乐了，差点没喷出口水：“看，不是我不好奇，而是我知道你就算知道，也不会知道得太详细，且准确度不高，问不问区别不大，更何况我估计我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离开帝都去往那未知的域外，所以，何必心急呢。相比那虚无缥缈的域外，你只需要跟我说说近在咫尺的东西就行了，这关乎到我今日能不能够顺利离开这里，说实话，我还是觉得谭家住着更舒坦更自由一些，嗯……王家也可以考虑。”
尚赫瞠目，上上下下重新打量她，半晌惊叹：“你和一般女人还真不一样。”
“你所谓的一般女人是指哪一种？任何一个人都是独特的个体，不要笼统的归拢女人。”
王珏斜睨他一眼，语含警告，她有点厌恶了别人总拿她跟“所谓女人”比较，她不过是少了时下女人的一些特质罢了，何至于人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古怪，对此，她只想送他们四个字：“少见多怪。”
尚赫有些尴尬：“你说得对，是我脑子转不过弯来，如今女人还是自强些才好，毕竟生存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