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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天外天作为数之本源和灵之本源两大本源世界的碰撞点，明显超出了这个极限。
所谓上有法则，下有对策。
天外天的九个果位，远远无法满足两大本源世界无数强者的胃口。
于是，这些强者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将其他果位世界，融入天外天，从而增加天外天的果位。
经过十五个纪元的增加，如今的天外天，仅仅是常驻圣人，就已经在九个果位的极限上，多出了十八位。
除此以外，还有来自其他世界的果位圣人会偶尔会来天外天征战，做短暂的停留。
可以说，天外天绝对是林牧如今所知世界中，最危险的一个世界。
强者和势力太多，就势必要有统一的制度和军队，这样才能对抗灵族。
否则一盘散沙，即便强者和精锐再多也没用。
于是有数世界各大势力，联合组建了九只军队，分别由九位常驻天外天的果位圣人担任军主。
黑旗军军主傅轩辕，就是一名玉果位圣人。
而黑旗卫，就是由傅轩辕亲自掌管的近卫军，都是精锐中的精锐。
“不过到了黑旗军中，你要小心点，元教在黑旗军里有点势力，你得防着他们……”
塞因说道。
话未说完，整个牡丹号忽然一震。
随之响起的，还有一阵恐怖无比的咆哮声。
林牧魂力往外探视，顿时心神凛然。
牡丹号外居然有几头庞大惊人的怪物，在那冲击牡丹号。
这些怪物，林牧并不陌生。
它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与永绝古兽类似。
无疑，这就是灵族。
最引人瞩目的，是其中一头外形如同猿猴的怪物。
这头怪物的体型，俨然已堪比星系，星辰都在它手中把玩。
以林牧判断，这头怪物的气息，恐怕不弱于永绝古兽弱多少，几乎能比肩鬼谷子。
塞因脸上浮现惊悸之色，但也没什么担忧，惊叹道：“没想到会遇到皇级灵族，不过不用担心，我们乘坐牡丹号，就是为了防止遇到灵族，即使灵圣都很难撼动牡丹号，更别说灵皇了。”
果然，那猿猴灵族在冲击牡丹号几分钟，连牡丹号的皮都擦不破，最终只能嘶吼几声离开。
林牧神情诧异：“灵族的实力等级，是按照灵皇和灵圣之类的来划分吗？”
对灵皇，他再熟悉不过。
李心悦的本质，就是苏醒中的灵皇。
此外，大罗天也是以九头灵皇的身体为根基打造的。
现在他也总算明白，为何李心悦能屏蔽大数。
因为有灵和有数本就是两种对立力量，而且等级明显不相上下。
“不错。”
塞因在旁边点头道：“灵族与我们有数世界的生灵不同，它们天生就拥有灵源，灵源越多实力越强。”“就算刚出生的灵族，都拥有一个灵源，堪比有数世界的尊者，被称为幼灵。幼灵之上是灵官、灵士、灵师、大灵师、灵将、灵侯、灵王、灵帝、灵皇和灵圣，分别对应有数世界的尊者、王者、君主、老祖
、古祖、气境、元境、无境、合数境、皇者和圣人。”
林牧听得心神震撼。
刚出生的灵族，都堪比尊者？
要知道，在有数世界，生灵们费劲千辛万苦，才能修炼到尊者。
当初他在宇宙，可是耗费两万多年，才成为那个时代宇宙唯一一个成为尊者，飞升黑暗森林的高手。可是，这灵族倒好，居然一出生就拥有这种实力，未免太过得天独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