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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很稳定的空间裂缝，被他一扫，当即崩碎，变成了空间风暴。
“啊！”
紧接着，那风暴中就传出雪扶摇的痛呼，随后便是惊怒咆哮，“林牧，你给我等着！”
等那空间裂缝渐渐消失，林牧眼睛微微眯起：“雪扶摇？雪族？”
他已不是初来罪恶星域的时候，对于这个世界的构造，已有了一定了解。
天辰大陆，只是罪恶星域中很微不足道的一块大陆，在这之上，真正统治罪恶星域的，是三大势力，即罪恶之城、雪族和血洛宫。
从那雪扶摇的姓氏，以及招式中的冰寒气息，他不难判断出，对方来自雪族。
“连人境武者，都不放在眼里？”
随后，他又想起张瑜的话，心中也不由多了些凝重。
毫无疑问，这位雪扶摇，多半是地元强者。
这种级别的强者，他至今还没有真正碰撞过。
像玄都教主那等人物，肯定超过这个级别，但并未对他出过手，这雪扶摇，无疑是他第一个真正的地元级敌人。
“我的实力，还是远远不够啊。”
这让林牧再次感到武道之路的艰辛，真是一刻都不能停顿。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当达到一个新的境界，势必就会遇见更强的高手，遇到更强的敌人。
一旦有所懈怠，很可能就会成为别人的立威牌或垫脚石。
不过，林牧没有为此感到惊慌。
地元强者又如何，任何级别的武者，都是从低境界，一步步迈入高境界的，有朝一日，他也势必会踏入那个境界。
“回去了。”
他身形一晃，就朝来时的方向转回。
山谷中。
随着侠盟和红雨楼等高手崩溃逃散，那凌虚剑阵也很快坚持不住，被龙门的人内外夹击，瓦解开来。
“父亲。”
看到浑身鲜血的张涛，张岳、张薇和张韵三人，又是心疼，又是欣喜。
心疼的，是张涛的伤势，欣喜的，是他们总算把张涛救出来了。
“好，好，好。”
三个儿女的声音，让张涛有些失神，连说了三个好，然后感慨，“真是难为你们了。”
这一次局面，实在太过凶险，到后面就连他都失去信心，以为要葬身于此。
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
“真是想不到，我们还能活着出来。”
龙门一个长老如处梦幻道。
“是啊。”
二长老也叹息一声，随后神色又变得悲痛，“只是大哥他……”
“先把大长老的遗体抬起来吧。”
张涛黯然道，“这次，是我失算了，但现在的结局，已算是不幸中大幸，大长老的死，我难辞其咎，好在其他人没事，否则将来我就算死了，也无颜面对龙门的列祖列宗了。”
“宗主，此事怎能怪你，我们同样没想到，实在是那张瑜太奸险了。”
二长老连忙道。
“是啊，要说有错，我们都有错。”
其他长老也纷纷开口，张涛已经算是很英明的掌门，他们可不愿张涛因此自责。
“说起来，这次还多亏了那位林牧先生。”
见张涛神色依然充满愧疚，二长老干脆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