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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去吧!”罗胜男正忙着补衣裳,敷衍地回了句,“要是那边的小学开了,你干脆就留那儿上学得了。”
“好啊好啊!”
罗胜男:“……”没良心的小崽子!
……
那厢,清苓寄出毛母果酱后就不再想这个事了,攥着刚换到的糖票,来到供销社,直奔糖霜柜台。
买糖时想了想,先称一斤吧,师傅家放半斤,自己家放半斤。剩下的糖票横竖要到元旦才过期,便没着急花掉。虽说天凉了比较耐放,但糖这东西太招蚂蚁,别大用场还没派上、倒先被蚂蚁们光顾了。
于是摸出一张糖票,称了一斤。
哼着供销社听来的革命歌曲,背着一早上的收获,兴高采烈地赶回家吃午饭。
殊不知,二狗子领着一帮孩子,此刻跟村里几个爱贪小便宜的主妇闹上了,为首的是里根媳妇张红。
原因很简单,张红下工回来路过矮墩桥头,看到二狗子几个娃子,爬在向刚家的柿子树上摘柿子,就隔着篱笆墙叉腰喊:“狗子,你进人家院子摘柿子,得过人家允许没?别不是在当小偷吧?来!给婶儿递几个柿子出来,婶儿就替你们瞒着。”
二狗子不睬她,顾自摘柿子。几个孩子还分了工,身轻灵敏的上树,其他人举着破鱼网做的网兜,兜住树上的人递下来的柿子,再轻轻地放到箩筐里。因为成熟了的柿子表皮较软,像扔石榴一下扔,那指定行不通。
李苍竹把抱来的母鸡赶到院墙一角、任它们啄虫、吃鸡草,也跑来帮忙。
一群孩子忙得不亦乐乎,忽听张红这么喊,都不雅地翻白眼。
张红见没人理她,说得更起劲了:“敢情现在的偷儿都这么胆大包天了?翻墙入院偷柿子,被人撞见还不带害怕的?”
“谁小偷啊?你说谁小偷啊?你才是小偷!你全家都小偷!”
到底还是孩子,被人冠上小偷的名儿,二狗子立马沉不住气了,涨红着脸骂了回来。
“谁全家是小偷?你个欠抽的熊孩子!看我不教训你!”张红气势汹汹地捋着袖子跑过桥头,来到向家院门前,一推,院门上着栓。
这是清苓的习惯,每回去向家,总会在进门后顺手上栓,起初是怕路过的村民透过虚掩的院门看到院子里晾晒着的东西,渐渐地养成了习惯,连带着苍竹也跟着学了去。
进不了屋,张红就隔着墙头破口大骂,由此引来不少看热闹的邻居,个别几个和张红走得比较近的,也跟着说二狗子的不是。
毛阿凤站在人群里,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阿红啊,你这又何苦咧!就算你在这儿指责这帮小崽子偷摸翻进人家墙、偷吃人家柿子,人家也不会记你的好,回头指不定还怨你多事咧……”
张红借坡下驴地嚎道:“是啊!我这是何苦咧!向家没人,盈芳那孩子又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倒显得我多事了!我就该睁只眼闭只眼,任小崽子们继续偷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