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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贼……
我阴着脸看着这厮,真对得起这名字哈,老祖宗没白给你起这个名字。
身上的树铠已经七零八落了。这搁战场上看,我得多落魄……余光里抹不去的楚良的嘲笑嘴脸。我……也是有血性的,冷冷的瞪着差不多又吞完一块树气,吃干抹净,又转过头来看我。
去NMD!在他完全转过头来之前,我已经冲了上去,老子跟你肉搏!
吞贼脸还没转过来,被我一拳给抽了回去,居然一个踉跄。
我心中暗喜……有效!看着自己右拳外面裹着的一层树气,就跟手上戴了个拳击套似的。很好!我看着被打的后退的吞贼,心说,拳击,我揍不过表哥,不过现在倒也有用。说话间,树气也覆盖上了左手。护具就算了。反正这货打不到我实体。
既然是肉搏我就不可能给他机会反击。
就这吞贼这个踉跄,我就扑了上去,丫,让你尝尝反扑的滋味。
很好玩的,凡是我身上有树铠的地方,就能碰到这货,凡是没有的地方就穿了过去。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将他按在了地上。表哥当年的样子出现在脑海里,虽然残忍,但绝对是最高效的。
雨点般的拳头,我都轰在这货的脑瓜子上,不知道自己的双眼现在是不是红了。反正我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只是在这个当口我心中竟然安静的可怕。双手上的力度没有丝毫的分寸,往死里殴。脑子里只是在想,这货只是精魄,头上有脑子么?有神经中枢么?要害在这里么?管用么?有效么?
我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感觉手臂已经麻木了,机械式的在动。
吞贼被我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傻B,骑在一个白影子上狂揍。只是堪堪这么一分神,拳头突然被接住了。我愣了一下,跳了出去。
如我所料……这厮是没有脑子的。
那一拳是吞贼接的。不过,跳开之后,我发现,也不是全无效果。这厮站起来还有有些摇晃的。
我不会给他太多机会。脑子里闪过一个年头,当即拳变掌,轰出一股树气。心疼的要命,天知道这些东西若是能用在刀刃上该多好。想归想,树气像高压水枪似的冲向吞贼。将他轰出去几米跌在地上,抬手抵挡这豪气冲鬼。
只是不一会儿,这货脸上果然又生出一张嘴,贪婪的吞食。
我心中怒气更盛,抬起左手,也轰出树气,丫,我让你吃!一股树气轰进他嘴里。
当时听到,楚良在不远处大叫一声:“不好!”
我冷笑,哼!现在才发现,晚啦!看着吞贼,比篮球还大的肚子不断的膨胀。心说,我赌对了。你当着树气是阳气呢?你特么又不是我,我都得消化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转化成阳气,小样,消化不良了吧,积食了吧。我撑死你!心中一怒,喷出更多树气,直奔吞贼口中。
这也就是在天山我给吸饱了,若是在魔都,这法子肯定不能用,没撑死他,先把我自己给耗干了。没办法啊,谁让这里是我主场呢,哼哼……
看着已经快要到达极限的吞贼,已经无力阻止了。
楚良在一边儿蠢蠢欲动。我可不会让他破坏了这么和谐的画面,顷刻间在我和吞贼周围半径五米之外,突然长出许多粗壮的树干,将我俩严严实实的围在了里面。
然后,我觉得自己太坏了,居然想到了这个主意。一边儿给吞贼填食儿,一边儿从身体上游离出一丝树气。这树气悠悠晃晃的飘到吞贼旁边,倏地变成了硬刺。
你们……戳过气球么?我冷笑。
嘭……这声音是我心中后期加上去的,因为现实中没有听到,我只感到灵魂受到了一丝冲击,覆在掌上的树气也像被风吹过一般晃了晃。
吞贼消失了。
我不知道他死没死,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一瞬间,我突然清醒了……难不成我杀了他?心中有些怆然。不……不会的。他不过是个多出来的精魄。
我的树枝防护圈已经备楚良给破了,我转头看着他问:“他……还在么?”
楚良阴着脸,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的确……我有些失落,不过……比赛还没完。
“你认输吧,我突然不想打了。”我对楚老爷子说。
“放P!"
在楚良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真的不想打了,盘腿坐了下来,周围剩余的那些树枝都消退了。
但是……
在楚良的周围出现了更多的树根,他闪身去多。
我低着头,盘膝而坐,不知道心里该想什么。
场地上树根越来越多,想节日里大街上的舞龙,相互穿越,追逐这作为龙珠的楚老爷子。抬起头,我看到一个年老的身影,轻盈的翻腾在赛场里。就像早市儿上,谁往装着慢慢黄鳝的盆子里扔进了一颗螺肉。
场外的观众越来越多,看的目瞪口呆。我也有些微愣。直到这些木龙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再也看不到楚良的身影。在某一个瞬间,我知道,螺肉进嘴了。
便收了树气。只留一丝,将那螺肉一并拖入地下。
不多时,赛场上干净了。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我孤零零一个人,盘腿坐在地上。裁判躲在一角。弥漫的尘土还未降下,保留着一股硝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