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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
“就是大学那个。”
我觉得很可笑,不应该吗?我说:“早不用了,很早就不用了。”
回去后我考虑了一下,决定不申请换选题,这个机会对我来说很宝贵,要不是组里的老记者一个休产假,一个遇车祸,估计根本轮不上我这么早上手,我不能放弃。
看完基本情况介绍后,我约了高嵩几次,大部分时间他都很忙,根本不见我。我狠下心请他吃饭,他电话里笑得很开心,说:“妍妍,该我请你的,但是这两天不行。等周末吧,周末我请你。”
周末他有时间可我没了,姜大姐安排我和市局的刑警同志们相亲,不是一个是五个,两天的中午晚饭全包出去,还捎带个早点。
相亲的对象有法医,有刑警,有交警,还有治安警有和网监。
做记者的人脉很重要,做不成情人做朋友。我厚着脸皮和这五位□□叔叔吃饭,套交情,互留电话,大家谈得挺投机,可我一个没看上,他们也一个都没瞧上我。
法医同志的理由是,我手腕上的疤痕一看就是自己用刀划伤的,这样的姑娘性子太极端太烈,他无福消受。
刑警同志说这姑娘挺好的,但做记者的也不能顾家,还是算了吧。
交警说我开的车挺好还进口的,估计他养不起,还是找个好养活的。
治安警教育我半天,因为我抨击打狗队太残忍,最后才知道他小时候被狗追了二里地咬了好几口,这辈子看狗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