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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凰解决完了慕容馥,便转过头看向那个多嘴的浑蛋。他们是亲过了,但是谁批准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多嘴胡说的?想着,她愣是没顶住心中的熊熊大火,几个大步,杀气腾腾地走过去。
她这一举动,让不少围观的群众都没有把持住,十分激动地站起身,瞪大眼张大嘴等着看事态的发展。很快,澹台凰就用实际行动,解开了他们的困惑。
砰的一声,澹台凰的脚十分不雅地踩在他的桌上,狠狠地伸出手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并飞快凑上去,一口咬上他的唇。直到四面都是抽气声,她的口中也尝到了血腥味,耳边还听到他的闷哼之声,她才放口冷笑,“北冥太子不是说,只要吻了,你就是本公主的人吗?前两次不算,今日这次为准!现在,不仅是初吻、初二吻,还有初三吻,本公主都夺了,那你就是本公主的人了。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本公主说东,你不准往西;本公主说西,你不准往东!要逗弄也是本公主逗弄你,再敢戏弄本公主,本公主要你好看!”喜欢装深情!让你装个够!
“咳咳——呵呵……”太子爷轻咳了两声,忽然笑了起来。他微微低头,眸中魅光懒洋洋洒下,看着她抓着自己襟口的手,缓声低笑,“为夫遵命。今日起,必唯太子妃之命马首是瞻,谨遵太子妃的教诲,并恭候太子妃随意逗弄,任意欺凌。”
“今天给本公主端洗脚水?”澹台凰凑近几许,挑眉询问。
这下,不仅仅是皇甫轩的眼神凝了一下,就连楚长歌都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其他人更是抽气吸气声不断。这漠北三公主没疯吧?这好好的一桩亲事,今日就要这么告吹了。就连君惊澜身后的小苗子,都有了一种赶紧捂住眼睛的冲动。
而身为主角的太子爷,懒懒浅笑,看着她越发凑近的脸,薄唇微勾,闲闲道:“不过区区一盆洗脚水,这有何难?”
砰!咚!不少大臣直接摔了,小苗子更是悲愤抹泪。
澹台凰深呼吸了几口气,几乎没被他给气死,“那好,本公主今天晚上就等着你的洗脚水。还有,从现在开始,你讲任何话,都不许再扯到本公主的身上。”
“谨遵太子妃之命。”太子爷恭敬低头,只是魅眸笑意十足,满含戏谑。
“哼!”澹台凰恼怒收手,几个大步回自己的座位。
澹台戟偏头看向她,眼神有些冷,显然对她方才当众强吻男性的行为颇不认同。但是澹台凰现在实在太生气,根本都没注意到自家皇兄的眼神。
“咳咳……”皇甫轩咳嗽了几声,打破了这种尴尬的局面。
大家都颇为同情地看了君惊澜一眼。但人家正主却似笑非笑地看向澹台凰,好似一副颇为享受的样子,让他们颇感不忍直视。
就在这时,太医终于被传召而来,给慕容馥包扎。包扎之时,四下众人都微微沉寂,不好谈笑。
待慕容馥被包扎好了之后,皇甫轩率先开口打圆场,“西武女皇今日受伤,朕有照顾不周之罪,还请女皇海涵。”
慕容馥笑笑,状似淡然地开口,“方才的一切,都不过是个误会,东陵皇不必挂心。”
“听说这次楚国献给东陵的礼,是血色珊瑚,全天下仅有三株,而这三株都在楚国,不知可有其事?”南齐使臣状若关心打断,并开口问话。
楚长歌点头浅笑,“确实如此,血色珊瑚只有三株,两株送予东陵,取好事成双之意,而另外一株,本殿下送给倾凰公主了。”
澹台凰一愣。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收过他的礼?她奇怪地转头看了澹台戟一眼,只见澹台戟面色尴尬,见澹台凰偏头看他,他也未曾回视。澹台凰原是以为没送,一见澹台戟这样子,当即就知道其中有古怪,但她也没有当众询问,让澹台戟下不来台,是以选择了暂时沉默。
“哈哈哈……楚皇子出手真是大方,只是这倾凰公主与北冥太子的婚事都定了,恐怕楚皇子要白忙活一场了。”南齐使臣似笑非笑地嘲讽,眼神却往君惊澜的方位看。
楚长歌不甚在意地笑笑,开口道:“这又何妨?宝物赠佳人,何求回报呢?”
他这话一出,一旁刚刚被倾凰公主强吻之后,又被严重“欺压”的北冥太子,便闲闲开口,“好在本太子早已送了翠羽鸣埜和长风中,否则就被楚皇子比下去了。”
翠羽鸣埜,轻若鸿羽,翠若丛林之木,天下玉器榜第三。长风中,筝弦拨起,若长风破浪,气壮山河,乃是天下名筝榜第二。众人都咽着口水感叹。这北冥皇太子出手,也当真大方啊。
于是,澹台凰又奇怪地看了澹台戟一眼。为什么她还是完全不知道?这下澹台戟更为尴尬,将手放至鼻翼,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不敢看她。
紧接着,皇甫轩冷声开口,“久闻北冥公主喜欢鞭法,朕便以晶彩缎赠之,现在跟两位比起来,似乎还真有些不值一提了。”
四处都是抽气之声。晶彩缎,天下兵器榜第三,以四十九颗血玉、八十一颗金刚石、蛟龙皮锻造,是鞭,也柔软似缎带,故得名为晶彩缎,杀伤力惊人,而且价值连城。
作为受礼者的澹台凰,又古怪地看了澹台戟一眼。她咋还是不知道?这下澹台戟已经坐不稳了,根本尴尬到不能转头去看澹台凰的眼神。
南齐使臣挑拨楚国和北冥失败,倒搞出了一件足以让澹台凰惊愕到嘴巴都合不拢的事儿。为啥有人送礼物,皇兄都不告诉她?她怀着一种古怪的心情,不断地看向澹台戟。澹台戟不断咳嗽,并故作若无其事地喝酒,没一会儿酒壶就空了。
君惊澜、皇甫轩等人,各自持杯,看着澹台凰不断扫视澹台戟的古怪眼神,若有所思。
吹吹奏奏,夜幕低垂,天色已晚。皇甫轩一开口,众人便各自散席。这次澹台凰都懒得去看君惊澜那个烂人,急匆匆地跟上了澹台戟的步子。成雅赶紧给她撑上伞。
走了老远,直到临近他们的院子附近,其他人也已经尽数被甩开,只剩下他们几人,澹台凰才纳闷地开口,“皇兄,他们送东西给我,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澹台戟皱眉深思,顿了一会儿,斟酌着该如何说。
他还没想好,澹台凰先叹了一口气,幽幽开口,“皇兄,我知道了。”“你……”澹台戟面色迟疑,顿感一阵心慌,妖媚的桃花眸定定地看着她,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应对。
她又接着道:“你是想私吞那些礼物对不对?”澹台戟面色一僵,心慌的感觉瞬间消失,颇为无语地看了她一会儿,竟点头,“但皇兄也只是想想,早晚还是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