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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一边掰开柴七妹的手,一边尴尬笑道:
“别这样,我也不是故意的。事实上我正是因为知道这房子不干净才来租的,因为我对村长说我会驱鬼,他这才没有害怕我带面具的样子并且没收租金。”
正说着,村长同志慢幽幽地走进了院子。他左右看看,然后有点不自然地对面具男说道:
“大师,怎么样?事情解决了吗?”
他指的事情当然就是驱鬼,面具男将胸脯拔了拔。
“哎呀,成果倒是有点,不过没有彻底解决。你是知道的,冰冻三尺非一日这寒,这个院子很是不简单呢。”
村长陪着笑连连点头。
“那是那是。其实也不是那么着急,我就寻思把这事处理了,等将来小三子一家回来了住得也安心不是。”
“村长你可真是好人啊,对待村民这样尽心尽力。”
说话的是胡丽红,一脸坦诚的微笑。村长摸着头笑了笑。
“看你说的,我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小三子家没有亲属在村里么?何以事事都要村长操心?”
大家听得明白,原来胡丽红这是要套话。村长似乎没听出其中的深意,叹了口气。
“要说亲属也是有的,昨天你们那个老头叫张宝贵,实际是小三子的大伯。但是他和小三子的父亲属于同父异母,相处并不十分融洽。这还不说,前些年小三子家的老宅挖出了宝,张富贵知道后非要分一杯羹。小三子的父亲本来同意分他一部分,但他嫌少,说要三七开,理由是小三子的爷爷抛弃了张富贵的妈,要精神赔偿。你说这都哪跟哪?这不是无理取闹吗?后来小三子一家人消失后他也总打这院子的主意,所以我经常过来。我甚至怀疑小三子一家的突然失踪和他就有关系,但咱没证据也不能乱说。”
这村长说的好像也合情合理,众人一时无法分辨真伪。又说了一会儿村长离去,大家关好了大门。现在的事情就一件,寻找刘士奇。
刘士奇为人低调谨慎,这么长时间不归来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脱不了身,要不是遇到了危险。
安宁很容易的找到刘士奇的一根头发,叶开怀开坛作法以头发为媒开始寻找。
“天令归我心,九天追人魂,掌心轮三春,上至灵宵,下达幽冥,无处遁其形!”
夹着刘士奇头发的符纸被叶开怀念咒焚烧后化成了一只隐约的小鹤,小鹤挥动着翅膀不停地转动身体似乎是在辨别方向。
“一会看它往哪飞你们年轻人跟过去就是。”
叶开怀掐着手诀嘱咐大家,几个年轻人点头应允。可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那只小鹤转了几圈后一头栽在地上化为无形。安宁大惊:
“这是怎么回事?”
叶开怀也是不解,愣愣地看着小鹤消失的地方。
“会不会是有高人抓住了他知道我们在寻找,然后破了你的法?”
叶子婆婆想了想却对胡丽红摇头。
“不是的,如果被破了法那小鹤会在空中炸碎。看眼前这个情形,应该是这只小鹤也找不到他到底身在何方。”
接下来他们又尝试了各种办法,却始终无法将刘士奇找到。这时到了晚上,安宁却不敢一个人再睡在原来的房间,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但他又不能明着和别人说,怕被人家笑话。于是他故意拉着大家聊天,不愿意去睡觉。眼看着叶开怀和叶子婆婆都已经哈欠连天,安宁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这时面具男突然善解人意起来,瓮声瓮气道:
“小弟,晚上我陪你睡吧,我这几天总做恶梦,一个人睡不踏实。”
本来安宁对他的信任程度刚刚在回升,但在发生租房子事件甚至刘士奇失踪这事情后,对他的怀疑又直线上升。本来他想一口回绝,但又一想也确实没有其他人能陪他一起睡。睡就睡,正好观察一下是不是他捣的鬼。
“行啊,不过你先睡,我和她俩斗会地主。”
就这样两位老同志和面具男分别离去,安宁三人打起了扑克。
“大傻瓜,你这是有事要和我们说吧?不然按理说你的好基友不见了,你哪有心情玩。”
柴七妹现在特别愿意叫安宁为大傻瓜,谁叫胡丽红总是一口一个小笨蛋。
“嗯,我对这个没脸的家伙很是怀疑,所以晚上想观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