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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流月的状态越来越好。
她完全沉浸在灵符的世界里，第七十五张、七十六张、七十七张……她画灵符越来多，离五级的屏障也越来越近。
快了。
还差最有一点了！
“流公子，我要一张四级爆破符，非常感谢。”
“嗯。”
流月接过符纸，继续画。
然而，在动笔之后，她就有些控制不住，情不自禁地朝五级灵符那边发展。
不仅如此，一股很微妙的天地奥义，在慢慢注入她的笔尖。
最后，流月一气呵成！
“砰！”
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她的魂海里爆发！
五级符师！
流月成功晋级道五级符师！！！
“咻咻咻——”
一张五级爆破符，完美落笔！
“给你。”
流月微笑，将灵符送上。
年轻客人看见灵符，神色非常高兴，但过了几秒，又露出为难的表情，
“流公子……那个，我只有四级灵符的钱，没料到你会……”
“没关系，这是我画出来的第一长张，真正意义上的五级灵符，不收你的钱。”
“真的吗？谢谢你，流公子，你真是一个好人！”
“额……”
流月听见自己被夸赞是“好人”，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想她在二十一世纪时，虽然被称为世界第一神偷，经常劫富济贫，但总归还是一个贼。
这一世她能偶尔当个好人，感觉还挺不错。
“下一个。”
流月继续画符。
另一边。
萧林风看见流月越来越厉害，直接晋升为五级符师，心底非常嫉妒。
不仅如此，因为他是买一送一，赚钱比别人少，效率比别人低，再加上消耗太多的魂力，他似乎有些吃不消了。
但即使是这样，萧林风还是咬着牙。
输给谁，也不能输给流公子！
但刚这样想完，萧林风手上的灵符，再度爆炸。
“砰！”
“啊——”
这次的爆炸很猛，有好几名客人都被牵连，受伤非常严重。
萧林风见状，赶紧起身道歉，
“对不起，我是故意的，对不起！”
“你到底会不会画符？
算了！我们走！”
“天啊，找他画符还要受伤，我还是去找别人吧。”
“就是，龙千秋和凤舞痕虽然贵了点，但至少安全又靠谱！”
“还有流公子，实力比这个萧林风强多了，我们走！”
“……”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来找萧林风画符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有寥寥几人。
萧林风没了兴致，一张阴郁俊朗的脸上，全是颓废之色。
“你们走吧，我不画了。”
萧林风冷声拒绝。
剩下的客人闻言，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疾步离开。
“连他自己都放弃自己，我们以后别找他了。”
“就是，再也不找他了！”
萧林风低头，不敢去听那些声音。
他输了，彻彻底底地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