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别理她,我们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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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不要再伤心难过,可她的心里仍旧很难受。

重活一世,却遭到这样的下场,她还不如不重生对吗?

想到从前世到现在发生的种种,江若涵的心就难受得呼吸不过来,就好像有人在拿着一把,一块块割掉她身上的肉那么痛苦。

她抓紧口的衣服,狠狠按着心脏,但仍无法抑制心深深的疼痛。

怎么办,她感觉她要痛死了。

江若涵突然弯子,一张小脸惨白悲切,好像即将濒临。

阮逸风一眼瞥过去,顿时被她的样子吓到了。

“吱——”车子紧急在边停下,男人倾身扶起她的上身,就见她大口大口的喘气,似乎是无法正常呼吸。

“江若涵,你怎么了?”阮逸风皱眉摇晃她的身体,她睁开眼睛,泪眼朦胧的望着他。

“好难受,这里好难受……”她指着心脏的位置,沙哑哽咽的说。

男人的眸又暗沉了几分,眼底暗含着凶猛的狂风暴雨。

不过,这一次他的怒气不是冲她而来,他只是莫名的很生气,很愤怒,还十分烦躁。

“怎么办,我感觉要死掉了,怎么办……”江若涵抓紧他的手,第一次在他的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也是第一次向他示弱,把他当成救世主。

可是,他不是救世主,他才是让她痛苦绝望的恶魔!

阮逸风的心狠狠一阵抽痛,他突然倾身吻下——

手搂紧她的腰,把她锢在怀里,用他的体温温暖她,用他的热转移她的注意力。

江若涵没有挣扎和反抗,她反手抱住他的身体,急促渴求地吸着他嘴里的空气。

手抓紧他的胳膊,五指陷入柔软厚实的布料中,好像了他的身体里似的。

此时此刻,她是如此的依赖他,渴求他。

她不再是那个淡漠冰冷的江若涵,不再是那个总是排斥他,想着远离他的江若涵。

他知道,她不过把他当成了一颗救命稻草。

在她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的救世主。

其实他也明白,这个时候不管在她身边的是谁,她都会紧紧抓住不放,祈求对方救救她。

他在她的眼里,不是阮逸风,不过是一剂暂时的止痛药。

其实他也明白,这个时候不管在她身边的是谁,她都会紧紧抓住不放,祈求对方救救她。

他在她的眼里,不是阮逸风,不过是一剂暂时的止痛药。

可是这一刻,他甘愿做一个人甲,也甘愿做止痛药。

只要她不再那么绝望,现在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阮逸风彻底抛弃了一切感……

感觉到她的回应,他身体里一直被捆绑着的野呼啸而出——

外面车水马龙,他们沉浸在小小的车厢里,与世隔绝。

男人的手握着她的腰身……

她的手抱着他的脖子,脑子糊,无意识的回应他的吻。

一切都失控了,就在他即将拥有她的时候,突兀的铃声打断了他们的热,拉回了他们的理智。

阮逸风清醒过来,他的身躯顿了顿,然后离开她的身体,拉下她被他撩高的衣服。

江若涵垂着眼眸,原本苍白的小脸多了一层火辣的绯红,一张小嘴被吻得红肿水润,吐着淡淡的幽兰之气。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心里却并不懊悔。

现在的她,经过一通,口的郁结之气似乎烟消云散了,她不再那么的痛苦绝望,整个人轻松不少,好像卸下了沉重的负担。

阮逸风的心里也同样不后悔刚才的失控,只是那股陌生的激令他有点不习惯。

铃声还在响,锲而不舍。

他们各自整理好衣服,男人拿过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并没有立刻接电话。

江若涵没有看他,她侧身靠着车门,目光幽幽的望着外面的景物。

“喂。”他瞥她一眼,接通电话,声音低沉。

“风,你现在在哪里,我打算去看望爷爷,一会儿你过来吗?”颜悦在那头含笑轻快的问他。

阮逸风整理好绪,唇笑道:“我刚从爷爷那离开,暂时不去了,要去公司理点事。”

“哦,这样啊。晚上到我家来吃饭吧,我爸妈今天不回来,你过来,我给你做饺子吃。”

“你会做饺子?”男人惊讶的反问。

“别小瞧了我,我可是特地向保姆学的,还没有人尝过我的手艺呢,今天我做出来你第一个吃。”幸福的女人欢快的说着,她的语气无忧无虑,相比起江若涵的悲伤来说,她简直幸福得要死。

若是平时,阮逸风听到她的笑声,他也会跟着很高兴。

可是今天他高兴不起来,他的心有点沉重,任何事都无法让他的心产生一点涟漪。

“好,晚点我再给你电话。”他轻应一声。

挂了电话,他发动车子离开,先把江若涵送回家,才开车去公司。

江若涵回到家里洗了一个澡,就休息。她的身体还是很疲惫,但她睡不着。

脑海里时不时的就会出现先前在车子里发生的一幕。

真的是昏了头了,竟然会和他那样……

不过她并没有重新爱上他,她只是一想到当时的失控,就有些心有余悸。

同样的,阮逸风也无法静下心工作,脑海里也时不时的出现和江若涵拥抱亲吻的场景。

第47章在他的怀里睡觉

不过她并没有重新爱上他,她只是一想到当时的失控,就有些心有余悸。

同样的,阮逸风也无法静下心工作,脑海里也时不时的出现和江若涵拥抱亲吻的场景。

结婚一年多了,那是他们第一次那么热默契的亲吻对方。

那种感觉,很刺激,很复杂。

就好像一时忍不住出而产生的刺激感。

呵,阮逸风好笑的摇摇头,他和江若涵目前还是夫妻,他却认为当时的失控是出的行为,这种事说出去都很好笑吧。

会议室里,年轻英俊的总裁竟然笑着摇头。

正在做汇报的一个总经理吓得不敢继续说下去。

总裁又是笑,又是摇头。他到底认为他的汇报做得好呢,还是不好呢?

————

晚上,阮逸风去了颜悦那里。

他以前经常来颜家,对这里很悉。

保姆给他开了门,热的叫了一声阮少爷。

“阮少爷,我家小正在厨房。”保姆笑着对他说。

他脱掉厚重的呢子大衣递给佣人,迈开修长的走向颜家厨房。

厨房里,穿着紧身白针织衫,b臀短裙的颜悦正围着围裙,用她白皙好看,从来不沾阳的双手着面粉。

侧头瞥见他,她立马露出美丽天真的笑容来。

“风,你来啦,再等一会儿,饺子马上就做好了。”

阮逸风走上前,看到她脸上沾着的一点面粉,和一双被面粉弄脏的双手,心里有几分感动。

她从小就被所有人当公主一般宠着,爱护着,连倒茶都不曾亲自动手过。可是今天,她却为了他亲自学b饺子,她的这份心意,他怎么会不感动。

阮逸风露出一抹笑容,伸出手指抹掉她脸上的面粉。

颜悦恍然,不好意的笑了。

“你去坐着吧,我马上就弄好了。”她用胳膊轻轻推了推他的身子。

男人拉着她的手,走到洗碗池冲洗,“别做了,让保姆做吧,你陪我出去说会儿话。”

“可是我说了要亲自做给你吃的。”颜悦嘟嘟嘴,却又听话的任由他握着她的手,细细的冲洗。

“我虽然很想吃你做的饺子,但我更心疼你这双手。”阮逸风温柔的对她说,脑海里忽然想起了过去发生过的一件事。

他记得和江若涵结婚后,有一天他出差回到家里,那个时候是下午两点,还没到吃饭的时间。

正好那几天他胃口不好,根本就吃不下外面做的饭菜,所以在飞机上没有用餐,下了飞机也没有用餐。

他赶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佣人给他做饭。

但他不知道的是,那天负责做菜的佣人正好出去了,要到做晚饭的时间才会回来。

他只知道吩咐,吩咐后就上楼去洗澡换衣服。

当他在楼上理了一些事后,就下楼来吃饭。

站在厨房门口,他看到江若涵围着围裙,纤细的身子背对着他忙碌着。

她将菜装进盘子里,转身的时候正好和他对视上。

“饭菜做好了,你去坐着吧,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她对他露出温柔的笑容,他面无表的转身去坐好。

餐桌上已经放了几盘做好的菜,都是他爱吃的。

这些菜,都是她做的?

“快吃吧。”一碗白米饭放在他面前,女人温柔细致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他没有问她,为何是她做饭,不是佣人做。他的肚子饿了,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她做的菜。

不说,味道还蛮不错的。他不知道她会下厨,更不知道她的厨艺很好。

不过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她会做菜也不是一件令人值得惊讶的事,反而感觉有几分理所当然。

他吃了几口,发现她还在旁边站着。

转眸看向她的时候,他无意中看到她手背上几个被热油烫红的红点。

江若涵的手很白,所以那几个红点显得特别突兀。

他的目光顿了顿,若无其事的移到她的脸上,毫无意外的看到她痴的眼神。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他有些反感,不悦的问。

“啊?”她像是做错了坏事被当场抓b一样,小脸刷地就红了,眼神心虚的闪躲着,支吾道:“我……我是想看你还有什么需要没?”

“没有了。”他冷冷淡淡道。

“哦,那我下去了,你有事叫我。”她羞涩狈的转身离开,他望着她的背影,感觉有几分好笑。

这女人一点都不成,给他的感觉就像个花痴一样。

每次她痴的盯着他看,自以为掩藏得很好,可他都看出来了,可以说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她根本就不懂得掩藏心事,一盯着他看就会发呆,是个傻子都知道她很喜欢他。

不过他却不喜欢她,甚至还很烦。

但是现在的她,彻底变了。

她的眼神再也没有半点痴之,面对他的时候,她眸光平静,看他就像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而她的改变是从几个月前开始的,就因为那天他中途丢下她,第二天她就彻底改变了。

他很疑,一个人的转变怎么会那么大呢?

“风,你对我真好。”颜悦柔软的身子贴上他的膛,修长的手臂绕上他的脖子。

绪拉回,阮逸风望着颜悦人致的小脸,忽然之间失去了几分恋的感觉。

“风……”她像猫一般慵懒的眯起眼眸……

若是平时,她这样靠近他,他都会有反应,会立刻热的回应她。

可是今天,他有点兴趣缺缺。

“悦悦,我肚子饿了。”他拉下她的手臂,笑着无可奈何的说。

颜悦瞬间清醒,她的脸上顿时布满羞愧的红晕。她主动热,他却说他的肚子饿了,她自然感觉很无地自容。

男人好似没有察觉她的的窘迫,拉着她走出厨房:“不如我们出去吃,去吃你爱吃的皇家膳如何?”

颜悦也没了给他做饺子的心,最终和他一起出门吃饭。

吃过饭,阮逸风就将她送回家。

并没有耽搁太久的时间,便开车回到老宅。

家里,阮父已经回来了,阮母留在医院照顾老爷子,佣人说少今天回来后就睡下了,到现在都没有下楼。

吃过饭,阮逸风就将她送回家。

并没有耽搁太久的时间,便开车回到老宅。

家里,阮父已经回来了,阮母留在医院照顾老爷子,佣人说少今天回来后就睡下了,到现在都没有下楼。

阮逸风大步上楼,轻轻推开卧室的门。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台灯,灯光柔和,光线浅浅。

宽大奢华的上,江若涵裹着被子,蜷缩着身躯背对着他。

自从她对他的感改变后,晚上就没有再开灯睡觉,不再为他留一盏灯。

今天忽然看到卧室里淡黄温暖柔和的灯光,他的心里有几分暖暖的,忽然之间产生一种家的感觉。

他无声走到边坐下,也没有去室洗漱,脱掉鞋子躺在她身边。

江若涵细细的呼吸声传来,她睡了,想到她今天绝望痛苦的样子,他就不忍心吵醒她。

伸手关掉台灯,他盖住被子睡在她的身后,鼻尖还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自然幽香。

她很少化妆,几乎不喷香水。

都说不用香水的女人不够优雅,闻惯了各种香水味的他,却感觉不喷香水的她散发出来的香味更加人芬芳。

淡淡的幽香,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阮逸风凑近她几分,闻着鼻尖下秀发上的芬芳,有几分陶醉。

忽然,江若涵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或许感应到了黑暗的来临,她恐慌的睁开眼睛,忙伸手打开台灯。

她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察觉到身边有人,她惊吓的转头看去,见是他,她不松了一口气。

阮逸风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一连串的动作,被子下的手,僵硬着都忘记了动弹。

女人若是被玷污了,反应真的会这么大吗?

他从来不知道,那种事会给女带来这么大的伤害和心理阴影。阮逸风的心里,突然升起丝丝愧疚的绪。

江若涵重新睡好,小小声,试探的问他:“今晚可以开灯睡觉吗?”

她怕黑暗,如果没有灯光,她会做噩梦的。

阮逸风猛地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扯进怀里,用结实的手臂圈着她的身子。

江若涵惊了一下,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低沉温柔道:“睡吧,可以不关灯。”

“你……放开我。”江若涵皱眉挣扎,她不习惯在他的怀里睡觉。

男人收紧手臂,更加抱紧她,“别动,不然走火了!”

“……”江若涵气得一口气憋着,真想破口大骂。

“快睡,不然今晚就别睡了,继续白天的事。”阮逸风低下头,薄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额头,含笑的说。

想到白天在车里发生的事,她脸颊微红,人也乖顺了,不再挣扎。

阮逸风搂着她柔软的身子,心想这女人柔顺的时候其实也没那么讨厌。

可是为什么以前她柔顺的时候,他就是横竖看不顺眼呢?

江若涵闭上了眼睛,她白天睡够了,现在睡不着。

靠着他炙热的膛,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男气息,她的绪有些茫然。

阮逸风同样睡不着,睁着幽深的眼眸望着窗外。。。。

这一晚,他们相互依偎着,没有爱,没有,却有了温暖的感觉。

阮安住院了三天,就转移回了家里休养。

一大早,全家都去医院接他出院。

加长型的黑林肯缓缓驶入私人车道,在老宅门口停下。

江若涵和阮母扶着老爷子下车,阮父和阮逸风跟在后面。

走进厅,阮安端坐在沙发上,对他们说:“都坐下,趁今天大家都在,我有事要说。”

江若涵的心微微提了起来,阮逸风眸微动,抿了抿薄唇。

“爸,您要说什么事?”阮母笑问。

“先坐下说。”阮安示意他们都坐下,等他们坐下后,一个佣人进来通报。

“老太爷,皇甫律师来了。”

“快请他进来。”

皇甫律师是阮家的私人律师,今年已经六十的高寿,几十年来,一直为阮家做事。

在阮家,皇甫律师的地位很高,仅次于老太爷阮安。

除了江若涵,其他三个人都认识皇甫律师,也知道他的德高望重。

所以皇甫律师的到来,令他们感到十分惊讶。

一般不是大事,皇甫律师是不会亲自出面的。

为何他今天却来了?

阮逸风多少猜到了一些,他看一眼江若涵,她也同样看向他。他们的目光淡淡相交,又移开。

“老爷子,您的身体好些了吗?”神矍铄的皇甫律师穿着笔挺的黑西装,提着一个大大的黑公文b,笑容满面的走进来。

阮安露出笑容道:“让你挂心了,我现在很好。坐吧,今天的事就麻烦你了。”

皇甫律师在沙发上坐下,把公文b放在茶几上。

阮父不解的问:“爸,今天您要宣布什么事?”

阮安没有回答他,而是对皇甫律师道:“你来说跟他们说吧。”

皇甫律师点点头,他对其他人笑道:“事是这样的,老太爷委托我办理阮家少爷阮逸风和阮家少江若涵的离婚案子。当他们结婚是老太爷一手操办的,现在离婚,也还是他来办理。”

“逸风和若涵要离婚?!”阮父惊讶出声,他眉心微皱,“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

阮安出声道:“他们不合适,既然合不来,就分开吧。这件事他们两个已经同意了,我也赞同他们离婚,所以不要再问为什么。”

阮父听罢,不满的看一眼阮逸风。

阮母也有几分惊讶,但她很快又恢复了绪。

皇甫律师拿出公文b里准备好的文件,分发给他们看:“离婚协议是老爷子拟定的,容很清楚。阮逸风和江若涵离婚后,江若涵能获得一千万的补偿金,阮逸风在阮氏名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得让出百分之十给江若涵,不过这百分之十的股份,要在老爷子去世之后,才能转移到江若涵名下。在老爷子有生之年,这百分之十的股份由老爷子全权保管。在座的各位,有什么意见吗?”

“我反对!”阮母急得脱口而出。

“爸,我们阮家可以给若涵一笔不错的赡养费,但不能给她阮氏百分之十的股份。逸风手上也只有百分之三十,一下子给了她百分之十,逸风在阮氏的权利就削弱了!”

阮父不爱说话,但他是家里最明智的人。

他似乎猜到了父亲的意。

他就是在削弱阮逸风的权利,是这个孙子太不听话,让他不满意了,所以他要削弱他的权利吧。

可是,逸风始终是他的孙子,他没道理会害自己的孙子。

阮父看不透父亲的想法了,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做。

阮逸风沉默着不语,爷爷要他让出百分之十的股份,他听了后并不是很惊讶。

爷爷早就跟他说过,如果他一意孤行的要和江若涵离婚,就收回他的股份,不认他这个孙子。

如今爷爷只是收回他百分之十的股份,没有全部收回,算是对他很宽容了。

想了想,他开口说道:“我不反对给江若涵百分之十的股份,这份离婚协议我没有任何意见。”

“逸风!”阮母难以置信的看向他,江若涵同样很惊愕。

爷爷给她百分之十的股份,她是想都不敢想,也打算拒收。

可是阮逸风竟然没有意见,同意把股份给她!

那是他的财产,阮氏百分之十的股份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清楚,那么多钱,他怎么舍得给她呢?

江若涵抿抿唇,看向阮安,说道:“爷爷,您能同意我们离婚我已经很开心了。我说过,阮家的财产我一分都不会要,一千万的补偿金和阮氏百分之十的股份,我都不要。”

阮安看她一眼,掷地有声的说:“这是我答应你们离婚的唯一要求,若是你们两个不签字,这婚也不用离了。如果非要离婚,那么我将不认阮逸风这个孙子,阮家的一切,都不会落在他的手上。”

什么?!

所有人都脸微变,江若涵更是惊得睁大了眼睛。

她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忽然间感觉,她所承受的一切委屈和痛苦,在爷爷的维护面前都不值得一提了。

谁说她没人在乎,没人疼爱来着。

这个世界上她有一个很疼爱她的爷爷,他老人家十分慈祥,对她一向很好。

现在她要和阮逸风离婚,为了补偿她,他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她怎么会不感动。

江若涵微微红了眼眶,她上前蹲在爷爷面前,握住他枯瘦的手,弯唇笑道。

“爷爷,我知道您是想补偿我,可是我很好,我不需要补偿。您的疼爱我心领了,那些财产您收回去吧,我不要。”

阮安拍拍她的手,对儿子媳说道:“你们都认为给若涵百分之十的股份是便宜了她对吗?可是我觉得这样的补偿还不够,若是你们反对把逸风的股份给她,那就把我名下的股份给她吧。”

“爸!”阮母本来就被他一个接一个的决定打击得回不过神,现在听他又做了一个决定,就算她再优雅得体,面容也不扭曲起来。

第48章她什么都不要

不光是她,阮父和阮逸风都脸大变。

一向稳重,见惯了各种奇怪场面的皇甫律师同样震惊了。

要知道,阮家老爷子可是拥有阮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啊!

阮逸风手上都只有百分之三十,若是把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都给了江若涵,那么江若涵就变成了阮氏最大的股东!

整个阮氏,可以任由她来操控,定夺了!

老爷子莫不是疯了吧,怎么舍得把那么多股份都让给江若涵!

就算他再喜欢江若涵,也不该把原本属于孙子的东西都给她才对!

阮母认为公公就是疯了,被江若涵那个上不得台面的臭丫头哄得分不清谁才是他的孙子了!

她皱眉不满道:“爸,您怎么能这样!逸风才是您的孙子,您怎么能把阮家的东西都给江若涵!她不是我们阮家的人,您给了她,岂不是把整个阮氏拱手让给外人吗?”

阮安宝相庄严的坐着,不动稳如泰山。

他微抬眼皮,淡淡道:“两个选择,你们自己选吧。”

阮父明白了,父亲并非真心要把他名下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转让给江若涵。

他只是用这个来给他们施压,让他们不得不接受离婚协议上的条款。

这么多年了,他很了解父亲的脾气,他做出的决定一般很难更改。

其实离婚协议上的条款也不算过分。

毕竟这段婚姻,吃亏的人是江若涵,理亏的人是阮逸风。如果闹到法庭上离婚的话,阮逸风是要净身出户的。

当然,就算真闹上去了,他们阮家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可理上,他们就该给江若涵很丰厚的补偿。给她阮氏百分之十的股份,也不算过分。

想通这些,阮父开口说道:“就按照爸的意来吧,这份离婚协议,我没有意见。”

阮母又差点叫了出来,她看不光是公公疯了,连她的丈夫也疯了!

她正要开口说话,阮明涛对她使了一个眼,不许她胡来。阮母想说的话吞进肚子里,还吞下了不少的委屈和不甘。

“爷爷……”江若涵微微开口,阮安打断她的话,说道:“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不想要阮家给你的补偿。”

“你听爷爷说,这百分之十的股份现在还不属于你,股份所产生的一切收益都不是属于你的。只有我死了,它才会完全属于你。到那个时候,股份该如何理,你自己拿主意,没人会干涉你。”

“可是……”

“行了,就这么定了吧,如果你不同意,这婚就暂时不离了。”阮安淡淡打断她的话,显然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

江若涵为难的不再言语。

她心想,到时候就把股份还给阮逸风,反正她是不会要这笔钱的。

“都没问题了吗,没问题就签字吧。”阮安发话了。

“爷爷,我没问题。”阮逸风平静的说道,他的视线落向江若涵,然后他抽出钢笔,把笔递给她。

“签字吧。”

江若涵愣了愣,事到如今,也只能签字了。

如果现在不离婚,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和阮逸风离婚。

再说,她早已没有资格留在阮家,她就是想留下来,也不可能了。

而且离婚是她最大的心愿,愿望即将要实现,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江若涵接过男人递来的钢笔,她起身坐好,身子微微弯着,在离婚协议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她把写好的协议和钢笔一起递给阮逸风,后者接过来,看着她娟秀的字体,有点发怔。

马上就要离婚了,这是他期盼已久的事。

可是这一刻,他的心很平静淡然,根本就激不起半点涟漪。

他并没有产生想象中的一星半点的欣喜之,就连轻松的感觉都没有。

阮逸风写下自己的名字,他的字体跟江若涵的不一样。

龙飞凤舞,就像他这个人一样风厉张狂。

还记得爷爷曾对他说过,他说:“你看若涵的字,端庄整齐,虽然不如你的字好看,可你的字体太锋芒毕露了。多跟若涵学习,互补一下,把身上的锋芒收一收。做人啊,还是要敛一点好,记住了吗?”

爷爷说的没错,江若涵就跟她人一样,端庄守规矩,永远恪守自己,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他虽然做不到那样的标准,但他希望她能继续坚持她自己,做她自己。

从此以后,她将不再是他的妻,他也不再是她的丈夫。

他们两个人失去了交集,终将过上各自想要的生活。

阮逸风把离婚协议书签好,皇甫律师接过协议书,起身道:“我现在就去办理离婚手续,今天就能有结果,各位稍等。”

“皇甫律师,麻烦你了。”阮安对他说,后者笑笑,“老太爷不必气,这是我的职责。”

就这样,皇甫律师走了。

阮安刚出院就理他们离婚的事,用了不少的力。

他累了,就让佣人扶她去休息。

江若涵忙上前接过佣人的活,柔声对他道:“爷爷,我来扶您吧。”

这恐怕是她最后一次照顾爷爷了。

阮安感觉很欣,他慈祥的对她笑了笑。

可她的行为,在阮母看来就是在献殷勤。

她冷哼一声,心想江若涵的心机可真不小,知道讨好阮家最有权利的人。

这下子她得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心里一定乐开花了吧。

不过幸好,她和逸风离婚了,她再也没法从他们阮家得到一分好。以后逸风娶了颜悦,他们这个家就会变得更加完美了。

照顾爷爷睡下后,江若涵就去楼上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拿出一个行李箱,只装了少部分衣服进去,就合上箱子。

上次离家出走,她已经将需要的东西都带走了,所以这次不用带多少东西。

阮逸风开门进来,看到上的行李箱,他的眼底闪过幽深的光芒。

“其他东西丢给佣人理吧,送给他们也好,丢掉也好,随便他们怎么理。”江若涵开口对他说。

阮逸风轻应一声,上前把一张支票递给她:

“这是我给你的五千万,收下吧。”

江若涵只是淡淡看一眼,眼神没有半点b动。

“不用了。爷爷给我的股份,到时候我会转让给你。还有那一千万我也会留给你,你替我隐瞒一下爷爷。”

她什么都不要,是太自命清高了,还是根本就不稀罕他的东西?

阮逸风忽然感到很恼怒。

他把支票塞到她的手里,冷声道:“这个你必须拿着,我不希望外面的人说我们阮家小气抠门!”

“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支票你拿去,我是不会要的。”她又将支票放在上,提着箱子打算下楼。

“你!”阮逸风气得脸铁青。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们都走到离婚这一步了,她怎么就不知道妥协一次!

“你给我站住!”他抓起支票,厉声对她叫喊。

江若涵充耳不闻,提着箱子走出房间,转身下了楼。

她走下楼,忠叔上前恭敬的问她:“少,需要什么帮助吗?”

“忠叔,你以后叫我若涵吧,我不是阮家的少了。”

“那好,我叫你江小吧。”忠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平易近人,没有半点见风使舵的度。

江若涵感慨,忠叔能在爷爷身边伺候几十年,就算身为管家,但能得到所有人的尊重,果然是有几分本事的。

她笑了笑,感激的回答他:“我没什么需要帮助的,忠叔,以后我走了,麻烦你多多照顾爷爷。还有,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江小,你也一样,多保重自己。”忠叔温和的笑道。

“嗯。”江若涵笑着点头。

站在楼上的阮逸风见她和忠叔不舍的告别,再想到刚才她对他的度,他的心里更加气愤。

不过他的面上没有表露出什么,只是沉着一张脸缓缓下楼。

忠叔面向他,叫了一声少爷,就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江若涵压根无视他的存在,提着箱子到沙发前坐下。

她在等皇甫律师带来的离婚证书,证书一拿到手,她会立马离开阮家。

“啪!”一个东西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那是她的存折本。

阮逸风淡淡道:“既然什么都不要,就把你的东西带走。别把你这点钱留在阮家,我们阮家还看不上你这点钱。”

江若涵的目光在存折本上停留了一会儿,没有说什么,将它收起来。

里面有四百万,有两百万是爷爷给她的零花钱,有两百万是她自己赚的。

既然阮逸风不要,她带走就是,反正这些钱都不是他的。

见她收了存折本,男人的脸好看了几分。

他在她的对面坐下,目光落在茶具上,忽然开口说道:“你去给我泡杯茶,我给你一千块。”

江若涵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为何要这样说。

曾经她对他说过,想喝她泡的茶,就得一杯一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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