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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错了……
他做错了什么？
乔诗音定定地望着他，听着他突然之间的自我否定，不免怀疑自己的耳朵。
“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包括刚刚从你口中听到的所谓情人合约，我一无所知。”
唐子亦的坦白让乔诗音蹙紧了眉头。
他……又在玩什么花招？
“这也是我找你回来的真正原因，你今天在这儿见到的苏浅，现在是我的心理医生。”
苏浅担任他的心理医生？
乔诗音身子僵硬，不愿意相信他的话，但内心深处又隐约觉得，这有可能是真的。
“为什么会忘记？”她清冷出声。“即便是第二人格出现，做过的事情你也是全部知晓的。唐子亦，你以为这种谎言能骗得过我？”
她可是跟他两种人格都交过手的人，即便遍体鳞伤，但好歹都挺过来了。
“我没有骗你。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好处。”乔诗音嗤笑。“我过得越是惨，就越能证明你的成功。如果能让我在一个坑里接连倒下两次，你一定会非常开心的吧？”
唐子亦有些语塞，因为她把他的性格摸得的确透彻。
看着唐子亦微微怔愣，乔诗音以为自己猜对了。
“苏浅来这里是因为什么，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换句话说，就算你忘记了和我有关的一切记忆，我都无所谓。”
无所谓……
这三个字有时会多伤人，多让人难以接受，唐子亦现在感受到了。
“但对我来说很重要。该记得的事，我一件都不想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