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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晚在帝传承那场宴会手指受的伤并没有痊愈,指尖在钢琴键上弹出音符的时候,还会有十指连心的痛觉。
配合着本就悲伤的曲调,她觉得自己的指尖仿佛也在低泣。
‘天空灰得像哭过,离开你以后并没有更自由。酸酸的空气,嗅出我们的距离,一幕锥心的结局,像呼吸般无法呼吸。’
许多人看向钢琴的方向,有人眼尖,认出了盛千夏。
“最近圈里传言盛氏集团不行了,我还不信,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看到盛家大小姐了。”
“桀少,你以前不是追过她吗?当时她没拽你,现在她就是个弹琴的,搞不好能玩玩。要不去试试?”
另一个人哈哈一笑。
云桀的的双眸从盛千夏身上一扫而过——
可不是冤家路窄。
盛千夏此刻还没有发现自己被人盯上,沉寂在音乐中,想起跟宫北曜的事情,继续弹奏着。
‘抽屉泛黄的日记,榨干了回忆,那笑容是夏季,你我的过去被顺时针地忘记,缺氧过后的爱情,粗心的眼泪是多余。’
云桀盯着盛千夏弹琴的侧脸沉寂了一会儿,接着将手中的酒水一口饮尽,砰地一声将酒杯按在餐桌上。起身,款步朝着白色钢琴走近。
*
与此同时。
北棠坐在良辰锦绣vip包厢,按着宫北曜的手腕,阻止他喝酒。
“才把自己弄的胃出血昏迷,你特么刚出院又想进去?谁告诉你可以喝酒了?”
宫北曜冷冷甩开北棠的手,一口饮尽。
中午的记忆仍然回荡在他脑海里。
盛千夏扶着郑淮南离开,并且对他宣战,让他此刻想来仍是心如刀割。
他从没有想过要为难她,可是,她却把局面弄成了现在这样,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