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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说叫‘张瀚’,他还说名字怎么这么难写。所以以后他读书的时候特别认真写那个字,以致对这个名字特别印象深刻。所以,我们问到他的时候,他就把所有能记起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宇文睿紧紧地皱着眉头,心底快速地把一直以来他所知道的事都串联了起来。
他之前听说过宇文家的生意历史。
说在几十年前,宇文家不是做服饰生意的,但对服饰很感兴趣。所以那时财大气粗的宇文家就用钱把张家的所有得力一把手都挖了过来,然后建立了自己的服饰厂。
建立起来后,还用一年的时间利用低廉价格把张家给逼得在市场完全站不住脚了,张家资金断裂,越来越困窘,最后连家里的古董都要拿来变卖。
可最终什么都变卖空了,一切还是毫无起色。
张家的男主人因为承受不住落差,所以自尽了。
当时宇文家也没料到张家的人如此脆弱,会承受不起生意场上的失败人自杀。
所以那时,他们还给了一笔很大的钱财给那对孤儿寡母。
但后来,女主人把所有的钱都用来治病了,而且最终还是没有治好。
不过对于那个孩子一无所知。
那现在看来,大伯就是那个孩子‘张瀚’了。
他到宇文家来,是为了报家仇的!
宇文睿此时心里涌起千般的复杂,又翻起万般的痛恨。
那样慈和友善的大伯竟然是一只披着虎皮的兔子,隐藏得真深,深得如万丈大海一样!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久以来,宇文家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事了,原来一切都是宇文昌在搞鬼。
他们一家人一直处于在光明之中,一切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的。而他则一直躲在阴暗的角落,把自己掩藏得滴水不漏的,谁都看不见他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