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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我只关心他们工作效率，效率上来了，有本事的人当然有说话的权利，否则的话，不用我说什么，他们在鼎盛待不下去。”
洛冰说的话，乔雅无从反驳。
“好，你们这些做领导的，我是说不过，你心里不难受就行。”
乔雅把手里的一份请柬放在洛冰的面前，“这是前台李瞳让我给你送来的，慕氏的酒会请柬。”
桌上是一张大红色的请柬，暗金的花纹边，中间烫金字体印刷着慕氏集团四个大字，翻开之后，内页上整整齐齐地写着邀请洛冰女士、沈时谦先生一同参加慕氏晚宴，慕氏静候光临。
两个人的名字写在一起，颇有些邀请贵伉俪参加晚宴的意思，洛冰的脸上不由得一红。
“沈总那边儿，我去说一声就行了吧。”乔雅的目光有几分暧昧不清。
洛冰故作镇定，“随便你。”
“洛律师，你知不知道自己脸红的时候特别迷人？”乔雅的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就连我是个女人都忍不住多看你两眼，不知道沈总平时跟你是怎么相处的呢。”
洛冰微微一愣，脸上烧的更红。
乔雅分明是一副什么都知道了的样子。
“我先走了啊，记得要把喜糖补给我们喏。”
顾嘉禾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等到乔雅走了，她有些疑惑地看向洛冰。
“洛律师，乔秘书说什么喜糖？”
“啊？”洛冰故意做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没听清，说了么？”
顾嘉禾一脸蒙圈，自言自语道，“我听错了么？”
洛冰低下头，开始手头的工作。
这种时候，装聋作哑最好了。
……
此时，沈时谦正在办公室里面翻看跟豪帝的历年合作问题，李助理在一旁汇报。
“如果年后终止合作的话，可以将损失降到最低，但是现在还有好几个合作接近尾声，恐怕还是需要再等等看。”
“财务算过违约金了？”
沈时谦抬起眼眸看了助理一眼，似乎并不把终止合作的事情放在心上。
李助理看着自己手上抱着的一份文件上面显示的财务报表，倒抽了一口冷气，数目庞大，真清算起来，要赔的钱，足够把鼎盛的好几家子公司都搭进去了。
“算过了，数额很庞大，财务那边一时间还没有这么多的周转资金。”
“嗯。”沈时谦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对于周转资金不足似乎也不放在心上。
李助理忽然想到另一件事，他有些犹豫。
“沈总，您这次突然决定要终止合作，是因为云小姐？”
如果是那个理由的话，倒也说得过去，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跟他作报告呢。
“你查到什么了？”沈时谦的直觉告诉他，李助理查到什么东西了，所以才会这么问。
李助理迟疑了一会儿，从手上抱着的文件最下面抽出一个纸袋子，很薄，白色封面，像是信件，但是比信件厚实一些。
“这是之前您让我去查查豪帝陆总去医院的事情，查出来的结果，有些意外。”
沈时谦将白色信封中的东西全数倒了出来，十几张照片，摆满了办公桌。
上面两个人，他都认识。
云若汐和陆彦。
“这是记者潜入酒店内部拍的，原本打算高价卖给陆彦的，但是我中途截下了，记者那边也已经警告过了，确定没有存底片。”
照片上面，云若汐躺在陆彦的怀里，两个人亲吻缠绵，陆彦的手伸进了她的裙摆下面，要多露骨就有多露骨。
李助理打量着沈时谦的神色，见他神色平静，心中一下子了然了几分。
如果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这样，怎么可能保持镇定，这么看来，老板是真的对云若汐没感情。
“记者那边再去确认一下，把这事压下来。”沈时谦的声音在办公室里面响起，听不出情绪，“还有，照片寄给云若汐。”
李助理走后，他一个人陷入沉思。
到底是云若汐以前就是这样，还是后来变成这样的？
对于云若汐，他心里多少有几分愧疚，毕竟是一个陪伴了自己这么久的女人，就算没有感情，也有些希望她过得好的祝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