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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走在路上,想起来就气愤,她不时的跺脚,路过的行人侧过头奇怪的看着她。
她也觉得自己真是像个疯子一样。
碰到他,她的理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经意的抬起头,路边有一家药店。
唯一叹了口气,还是走了进去。
“不好意思,给我拿个治疗烫伤的药。”
营业员问:“是哪个地方被烫了,不同部位要用不同的药。”
唯一平静的说:“男人的小兄弟。”
这下营业员彻底惊了,原本低着的头,也被唯一的一句话瞬间抬了起来。
营业员是个中年女人,不时地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她。
拿药的时候,嘴里还念念有词:“现在的年轻人啊!玩得太过火了。”
唯一脸色淡然,接过药,付了钱,就走了出去。
回到酒店的时候,她没有住乔纪霆的总统套房,她要了另一个房间。
坐在客厅里,她总算可以理理自己的思绪了。
陆向东飞法国也有一段时间了,唯一有点担心。
她最近没有和他联系,一是怕他分心,二是她暂时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可是,纠结了好久之后,她终究还是拨通了电话。
电话一直没人接,她又拨了一遍,终于接通了。
唯一担心的问;“喂,你怎么没接我电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