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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易还想再说点什么，可他忽然感觉司夜的背影有些落寞。
他受到了震撼，呆呆地看着他，忘记了反应。
司玺也跳下来，脸色不是很好，“随他去吧。如果他不想说，就算是被憋死了，他也不会说出来。”
“玺，你还好吧？”
司玺冷冷一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被人当沙包出气的感觉，你认为很好吗？”
卓易有些感动，他知道他先前一直在让着司夜，就是为了让他发泄。
“辛苦你了。”他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既然知道我辛苦，下次你来当沙包。”
“……算了，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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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夜回到家里，倒头就睡。
把自己折磨得筋疲力尽，就是为了好好睡一觉，不然，他肯定会失眠，会胡思乱想。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感觉有人在帮他盖被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陈栀清秀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