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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会,温祁扬才动动唇:“清歌,我…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如果我知道有了芽芽,我…”
“你怎么会知道?”曲清歌嗤笑了打断了温祁扬断断续续的话,她胡乱的抹了一下眼泪,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再哭:“你每天只忙着陪着曲甜甜,带她去宴会,带她去出国,你费心的给她配置营养餐,给她请家庭医生,二十四小时照顾她,你每个星期带她去医院做妇产检查,连她一点点的疼痛,你都知道…”
“这样用心的你,怎么会知道,我是不是有了芽芽?”
曲清歌呵呵的笑了两声,有些自嘲:“而且,你不是说过吗,就算有了,你都不稀罕…温祁扬,难道你给我的羞辱还不够吗?我又何必自找无趣,犯贱的去告诉你这些呢?”
曲清歌说的浑身冰冷,夏天风吹到她的身子上,她竟然冷到起了鸡皮疙瘩。
温祁扬觉得,最懊悔的时候,莫过于听曲甜甜临死前说的那些‘实事’,可是今天看到曲清歌那样凄无助的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恨不得立刻抽自己两巴掌。
曲清歌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会对着说那么多心里的委屈,也许说破无毒,说出来了,心里就舒坦了,她咳嗽了两声,眼神望着芽芽的方向,有些涣散:“温祁扬,芽芽在出生的时候,因为胎位不正,有些难产,可是我又对麻药过敏,不能剖腹,所以我为了她,差点没有死在手术台上。”
“她是我的生命,是我全部。”
“可是那时候,你在哪里?那时候,你应该陪着曲甜甜在医院吧!”
“这样的你,还能让芽芽再叫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