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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六个人走回到班级,正碰到廖老师在讲课,不知道为什么,这学校有个很怪的现象,女老师以年轻漂亮的居多,男老师则大多数是拉屎都费劲的老头子,也不知校长在搞什么鬼名堂。
这个廖老师属于后者,是个身量不高五十多岁的小老头,见上课已经有一阵了,我们几个才走进教室,也没有责怪我们,而是点头说:“回座位上去吧。”
学校的老师都鬼的很,知道我们这帮学生不论男和女都算上,没一个省油的灯,因此基本上都不会对我们发火,也不太管我们,他们的态度就是我尽心尽力的讲我的课,听不听是你的事。
我朝这比较明白事理的老师点了下头,说:“老师,您先忙着,我们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待会要是楼里有什么动静,您千万别出去看热闹,免得您这么大的岁数了,再出点什么意外,我们这当学生的心里也过意不去。”
廖老师急忙点头,说:“这位同学你们忙,你们忙。”他心里已经隐隐猜到我们要办什么事了,所以心情有些紧张,声音微有些发颤。
随着我的一声,“开始行动,”二十多个人唰的一下齐声站起,掏出了放在课桌里闪亮的开山刀,就如一支训练有素的特种小分队。
讲台上的廖老师猛的看到这么多把刀亮出来,眼前一黑差点晕倒,急忙扶住了面前的讲桌,不过,脸已经变绿了,这还是学生吗?课桌里藏着明晃晃的砍刀,而且这么多把,老天啊,这学生谁还敢管啊,一个不满意,还不得把老师给剁成肉馅啊!
我走回到座位,一弯腰将课桌里的开山刀拿在了手里,却听到旁边传来了压得极低的声音,“你小心点,狂龙的燕尾鏢射的十分准,你防着点。”扭头看去,是杨雨晴秀美的面孔和她关切的眼神,我轻点下头,说:“我会的。”说完了这句话,我不由自主的向右边看去,同样是一张娇美的容颜和关切的眼神,是另一个关心我的女孩郑翡。
看了她一眼后,我一摆手,二十四个小弟跟在我身后出了教室直奔四楼,到了四楼走廊上,我回头把一根手指放在了嘴唇上,大伙马上明白了是什么意思,脚布放的很轻悄悄的向里边走去。
到法学系四班门口只不过十来米远,可我们一帮人却走了很长时间,没发出一点声音,到得门口,我猛的站起身,一脚将门踹开,手持开山刀第一个冲了进去,大喊到,“女生和老师都闪到一旁。”手里的刀已经砍了下去,只听两声惨叫,两名坐在前排的男生肩头中刀倒在了课桌上。我身后的二十四个小弟蜂拥而进,窜进课桌间隙,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手里的开山刀见着男生就砍,教室里女声的尖叫,男声的嚎历声嚎叫充斥在其中,鲜红色的血不停的从各个男生身上窜出来,溅到课桌上,墙壁上、乃至同桌的女生脸上,这间教室整个的变成了阿鼻地狱,还没等他们明白是怎么回事,已经有十七八个男生倒在了血泊里。
剩下的男生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站起身反抗,可是,赤手空拳怎么能敌的过手持锋利砍刀的我们,所以仍然不断有人中刀倒下,血花四溅。
这其中,有个大个的男生却特别的勇猛,反应也十分的快,抓起一把椅子呼呼带风,砸向涌上前去的我的小弟,当时就把两人砸倒在地。及肩的长发,粗犷的面孔,还有右脸上写满传奇的紫红色刀疤,不用问,这个人一定是飞车党的老大狂龙聂战东。
后面的人见他呈凶,都向举起开山刀向他奔去,可是却没人能近到他身前,都被他手里的椅子砸中,不断的退下,眼见他气势汹汹的又将我两名小弟打倒,我急忙抢在前面说:“去把别人都给我砍了,这条狂龙由我来对付。”
一帮小弟都知道我的历害,也只有我能与狂龙一拼,便退往一旁抡刀砍向别的男生。有的男生眼见他们的人越剩越少,知道万难与我们这帮手持杀人历器的狂徒相抗衡,便向门口奔过去,想要出去喊人过来帮忙,谁料到门口处站着一个肥粗如屠夫一样的胖子,抡起手中的开山刀,骂道:“他奶奶的,还想跑,给我躺下吧。”跑在最前面的那个男生头上中刀,捂着飚血的脑袋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这个屠夫就是有猪头之称的朱天蓬,没想到他平常总是一副嘻嘻哈哈的笑模样,好像心慈面善的弥勒佛,可是砍起人来却毫不手软,显然是个老手。
剩下的那两个男生又褪了回去,可是,后面却站着个又高又瘦的马脸吴材,眼里射出两道凶光,憨声喊道:“往哪跑,老子送你们上西天。”高举着砍刀剁了下去,他人高臂长,打起架来很占便宜,两刀过后,那两个男生中刀闷哼着倒在地上。
此时,我早已抢到聂战东身前,抡起手里的开山刀猛的向他头上砍去,他举起手中的椅子向上一架,随之右脚向我裆下踹来,满拟为他的椅子能把我手上的开山刀架住,这一脚就能将我踹倒下,可是,我哪是那些寻常小弟可比的,只见那开山刀凌利的劈下去,将硬木椅子劈成两半,下落之势仍然丝毫未减,直向他头顶落了下去,这一刀若是劈中,定能将他分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