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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看出来了，但夏季却没有慌。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问姜亦臣：“所以呢？”
姜亦臣眨巴着他真诚的大眼睛，凑近了夏季一些，说：“我帮你啊！你要廖氏破产？还是要廖氏倒闭？”
“如果我说，我要的不是廖氏破产也不是廖氏倒闭，我要的是廖宇琛的命呢？”
夏季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问了姜亦臣这么一个问题。
姜亦臣被吓了一跳，要人命？！
他虽然一向是吊儿郎当的，以前疯狂的时候，也是打过群架啥的。
人命嘛，倒是还没有弄出过。
姜亦臣看着夏季，不太确定的问她：“想想你真的……想要廖宇琛死吗？”
夏季张张嘴，想说不是，想说刚刚她只是开玩笑的。
结果姜亦臣很严肃的说：“如果你真的跟他那么大仇，一定要他死的话，我会帮你的！”
他是没杀过人，但杀人也不用他亲自动手。
杀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他可以为了夏季这么做的！
夏季没想到姜亦臣会这么说，真的有被惊讶到了。
她抿了抿唇，说：“我没有想要谁的命，你不用当真。”
“啊？什么？！”姜亦臣还没反应过来。
夏季又重复了一次，然后说：“我只是想对付陈家而已。”
她没有隐瞒自己的意图，毕竟姜亦臣都看出她在针对廖氏了。
那她就干脆直接告诉姜亦臣，让他知道，她只是要对付陈美娇而已。
听到夏季这么说，姜亦臣还是松了口气。
这可是法治社会，咱能不出人命的处理事情，还是要尽量不弄出人命的好。
姜亦臣笑着说：“好啊！我帮你！弄垮一个陈家，还是很容易的！”
听到姜亦臣说要帮她，夏季条件反射是要拒绝的。
但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姜亦臣又开口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我之前那是懒，我勤快起来的时候自己都怕！所以你放心吧，你要陈家垮，陈家就肯定垮！”
借助别人的力量来修复漏洞，这样的事情夏季不是没有做过。
之前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面对姜亦臣，她却不太想利用他了。
也许是他在她看来，真的太傻兮兮了吧。
利用他，她竟然还有莫名其妙的负罪感。
这种感觉，她多久没出现过了？
貌似也就是第一次做任务的时候，她有这种感觉。
当时在某个世界，某个爱慕她的人为了她，死了。
姜亦臣看到夏季淡淡的表情，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
他很怕夏季连利用都不愿意利用他……
果然，夏季开口了。
她说：“谢谢你姜亦臣。”
姜亦臣看着夏季，脸上写满了失落。
他低着头，叹了口气，说：“就这样不好吗？我不紧逼你，你留在这里，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
……可我现在想做的事情，就是远离你。
仿佛听到了夏季想表达的话，姜亦臣紧紧抿着唇。
他其实是想装傻的，一直装傻。
他早就看出夏季是在对付廖氏了，但就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