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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九不动声色的看了南宫雪一眼,面纱下的嘴角微微勾起,又淡淡的开口道:“各位自便吧。【零↑九△小↓說△網】”
说罢,拉着言熙的手进了船舱,那落在她身上灼人的目光随着她的离去也很快感受不到了。
谢渊年少成名,又是最年轻的探花郎,自诩风流多才,京城里不知有多少姑娘暗中迷恋他。
偏偏南宫雪借着肃国公府的便利脱颖而出,被他放在心上,两人暗度陈仓已久,没想到今日会阴沟里翻船。
南宫雪多少了解谢渊的性子,见言熙萧九离开后,他的面色彻底阴沉下来,便知道今日之事只怕不能善了。
南宫雪虽然暗恨自己的身份,却也明白,依着她如今的身份,要让谢渊推掉婚约,与她在一起是万万不能的,不说谢家如何,肃国公府都未必会同意。
到底是利字当头,南宫雪快速的做出判断,捏着帕子慢慢擦掉脸上的泪水,低声对谢渊道:“我今日梦到母亲,心中悲痛,这许多年都未曾亲自去她坟前上香,实在枉为人子,明日便去青龙寺吃斋一年,为母亲尽孝。”
几人心里清楚言将军未必是会说人是非的人,却并不敢保证今日这里发生的事情不会传出去,南宫雪这般做却是最好的,绝对不会牵连到谢渊身上。
谢渊只顾着恼怒,方才也并未想到事发的后果,如今被南宫雪的话提醒,倒是理智了几分,只是更多的还是心疼和愧疚。
“雪儿,寺庙清苦,一年时间太久了。”谢渊此时倒也有几分真心,怜惜的看着南宫雪惨白的面容和红肿的眼眶,哑声道:“做一场法师,再亲手抄写基本经书便好,想必伯母也不想看到你受苦。”
南宫雪知道自己这一步棋走对了,表演的越发卖力,眼底隐隐闪过几分痛苦的神色,略微往后退了几步,与谢渊拉开距离,轻声道:“这是我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寺庙清苦却也不会饿着冷着,我能守得住。”
谢渊感受到南宫雪疏离的态度,便也知道方才那些话是伤到了她,此时虽说不是要与他划清界限,却也存了疏离的心思,顿时便有些恼了。
“雪儿……”谢渊才张口,又似是想起什么,回头对身旁几人道:“你们先进去,我与雪儿有话要讲。”
这两人之间气氛不对,又经过先前的事情,这几人也没什么八卦的心思,点了点头,便纷纷进了船舱,还命姑娘开始弹琴,如此便不会听到外面传来的谈话声了。
“雪儿。”谢渊上前一步,伸出手本想去抓南宫雪的小手,又想到方才在船舱内都被看到,此时两人在甲板上,还是规矩一些比较好,便又收回手背在身后。
“雪儿,你该知道,我与苏家九儿的婚事,是两家老爷子定下的,她失踪多年,按理苏家该主动退亲,可苏家像是忘掉了一般,从未提起过……”
谢渊神色中染上了几分恼怒和轻蔑,道:“若是谢家主动退婚,难保不会被骂落井下石,所以这婚事不能由谢家去退,你明白吗?”
南宫雪当然明白,正是因为明白,所以她从未暗示过谢渊此事,只是一直默默的在他身边,潜移默化的加重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且苏家打的什么主意,你不会不清楚!”谢渊神色阴郁,咬牙切齿的怒声道:“想将那个不知清白与否的嫡女找回来,再将她嫁给我,苏家当真是好算计!可惜我谢家也不是什么破烂货都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