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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在弱肉强食的环境当中。
不过他看得出来，楼西想要改变，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变得强大。
看着楼西学习的过程，让季南溟觉得很有趣。
“那你愿不愿意保护她？”
“她是妹妹，哥哥当然有义务保护妹妹。”季南溟回答得滴水不漏。
“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妈，”季南溟只有在很严肃的时候，才会叫沈悠然“妈”，所以季南溟这是在提醒沈悠然，他和楼西是名义上的兄妹，“看来你最近是太闲了。”
沈悠然撇撇嘴，没有再继续让季南溟照顾楼西这个话题。
“这么多年过去，我才找到西西，本来以为她和心爱的人结婚会幸福，哪里知道丈夫死于非命，我这个当母亲的，心疼。”沈悠然说着，眼眶微微发红。
季南溟将桌上的文件一一收好，“二十四孝母亲。”
“你也不帮我分担一些。”
“我不正在帮您分担吗？”季南溟愿意来南城，就是在帮沈悠然分担。
……
楼西回到房间，给私家医院的护士打了电话。
视频电话。
手机是被护士拿着，屏幕上显示着秦墨白毫无生气的脸，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
楼西忘记自己看了秦墨白多长时间，可能十分钟，可能更久。
然后楼西让护士接电话，“他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护士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