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中午我请(2/2)

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uxian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

没等他们队形跟完,纪苒柚直接艾特了楚冰河“别挑事儿”,发了第二段语音。

三字母一颗心叙述完毕,有五秒的空白。

就在大家等得……以为没有了的时候,纪苒柚轻描淡写的声音才姗姗响起:“楚冰河,请以你一个二十出头正常青年男性的角度分析一下,保留这么一条说说,意义何在?”

作为一个研究两-性心理的出版作家,楚冰河回答得很干脆:“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

纪苒柚:“……”

“不过,理论上来说,是存在一些可能的。”敲字太慢,楚冰河索性也发了语音。他的普通话夹杂着浓浓粤语腔,显得蹩脚又可爱,“第一是单纯忘记删了,第二是觉得删不删无所谓,第三是值得纪念确定不会删……”

“等等,”楚冰河想到什么,“小二姑娘,你不会就因为这个,放了男神鸽子?”

一摞课本笔记本杂乱堆在桌子左边,右边放满了吃一半用夹子夹住的、没吃的垃圾食品,各种各样的数据线和懒得放到架子上的护肤品凌乱搁在空处。

混沌,无序。

适应了一周这样的状态。不知道为什么,纪苒柚在听楚冰河分析时,忽地产生了一股浓浓的厌倦。

她蹙着眉头正在想要不要收拾一下,楚冰河一个语音电话敲了过来。她接通,男声在耳边接着响起……

“你不承认我也知道,你就是在意了。”楚冰河一针见血,“我不否认你在某些方面足够冷静也足够聪明,但是你在某些方面,很公平地获得了揣测和不安。”

“我想挂了。”

“听我说完,”慢下来的调子具有安定的作用,楚冰河停了几秒,给她足够的缓冲时间,这才继续,“你真的很少出门,很少社交。所以,首先……你要确定的是,你对所谓男神,是荷尔蒙一时冲动的结果,还是真的喜欢他。”

“不是欣赏他那种类型,也不是先确定好类型,然后他恰好出现在你的世界里,”楚冰河思忖着,把复杂的定义简单化,“那种真真切切的喜欢……你应该,会有感觉?”

“我想挂了。”纪苒柚依然四个字。

“柚子,最后一句,”直接叫了真名,楚冰河加快语速,“如果一时冲动,大可不必在意,如果真的确定的话……他现在有女朋友吗?”

“没有吧?”调出秦黛从徐巍那里挖出来的“看缘分,估计悬”,纪苒柚想了想,确定,“没有。”

“那你焦虑什么!只要你想要!只要他没娶!别说一颗爱心了,就算十颗爱心,那也和逗号句号一样没区别!”明白对方不想回答,楚冰河也不逼她。清了清嗓子,他和小时候一样,拿出看家本领,捏着嗓子唱(鬼)歌(哭)逗(狼)她(嚎),“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等你给我拐个堂妹夫带回家。”

纪苒柚“噗嗤”出声:“可以滚了……”

楚冰河“好勒”,从善如流接着唱:“我在风雨中,滚着走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能卖萌……”

纪苒柚:“……”

#这么有天分,怎么不去参加好声音#

#堂哥,请问你的梦想是什么#

………

逗比归逗比,楚冰河是正儿八经研究心理的学院派。纪苒柚从小到大,很多情绪波动上的事都不会瞒他。遑论,顾沉。

略过不回答,显然不是小女儿情态在作祟。

而是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

虽说纪苒柚平常也不太爱出门,可这样连续一周……还是比较少见。

“我觉得你再不出门,真的要发霉了。”没课的周六九点醒是标配,秦黛做完阴阳师每日任务,叫纪苒柚起床,“柚子十点半了,你让我叫你起床……今天出去吃?”

床上传来一道翻身的声音。

秦黛继续:“你都好久好久没看过外面的世界了,真的不会发霉吗?一叶落天下都知秋天到了,就你不知道……”

床上又传来一道翻身的声音。

秦黛再接再厉:“今天周六,我昨天在学校论坛官微上看见推送了一家重庆没有的重庆鸡公煲,据说味道不错,今天有吃多少送多少的优惠,里面的牛肉煲很受好评,还有——”

“好。”

一声应下,床帘遮挡的床上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终于完成拉锯抗-战,秦黛长吁一口气,配了【我差不多是只废喵】的表情包纪念在空间——

“整整一周,我都在想,有口才劝柚子姑娘出门透透气,我为什么不去应聘只要998的电视推销……而事实证明,不用998,东门的重庆鸡公煲就可以做到!!【转圈圈】【转圈圈】”

秦黛是徐巍的特别关心。

推送弹出来后,徐某人戳了戳对着电脑的顾沉:“老四,中午出去吃?”

“改天吧。”

对方拒绝得清淡。

徐巍又戳两下他的胳膊:“昨天我看到论坛官微上推送说不错……主要是秦黛发说说也要去,我一个人去的话,意图有点明显……老四不帮我挡挡?”

“改天吧。”

对方仍旧拒绝得清淡。

冲着床上探头出来的易听风龇牙咧嘴,徐巍轻咳两下,捏着嗓子开始朗读:“整整一周,我都在想,有口才劝柚子姑娘出门透透气,我为什么不去应聘只要998的电视推销,而事实证明,不用998,东门的重庆鸡公煲就——诶诶老四!”

徐巍内容尚未念完,便见顾沉合了电脑利落起身:“老四你拿着手机钥匙要去哪儿啊?”

“一起东门,疯子下床,”顾沉屈指敲了敲易听风的床沿,“中午我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