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斗学(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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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素接过那枚玉坠,抬眼朝屏风后边看去。

温三正站在那儿,也看了过来。

带着些许暖香之气的轻风朝自己迎面拂来,怡人又舒心。

杨素便朝屏风处拱了拱手。

接下来的时间,杨素便显得有些忙碌了。

那群在一旁一直看热闹的士族子弟皆围了过来,问东问西的,一副惊叹不已的模样。

甚至还有许多人要相邀杨素聚会踏青。

但也不是熟人,便一一回绝了。

第二天,刚一睡醒,就见秋容端了一盆热水进来,要替自己洗脸。

杨素受不了古代人洗脸的步骤,便干脆自己动手了。

“昨天是怎么回事?”

杨素想起昨天宴席快散的时候,女眷那边好像出了点乱子,乒呤乓啷的砸烂了不少东西,庾宴和白霖急匆匆地去了,似乎和女眷在说些什么。

不一会儿,称病不出的王婥也赶来了。

宴席也就跟着散了。

直到最后自己也没见着温三,不过她应该是来过的。

杨素捏了捏藏在袖子里的坠子。

秋容替杨素系上腰带。

“昨日是白姬惹了事端……”

这白姬应该指的是白霜。

秋容小声地道,“昨日的宴席是白姬操办的。可她出身不好,哪里会懂得贵族女眷的忌讳。”

“庾氏嫡系的七女郎是吃不得羊肉的,可偏偏白姬忘了叮嘱,那羊肉做的胡饼偏偏端到了七女郎的案上。”

为杨素穿好衣裳后,秋容又为他绾发插簪。

“七女郎只吃了一口,马上便起了红疹……把大家都给吓坏了……”

“七女郎的母亲周氏可不是好惹的,发作起来,就当场给了白姬一耳光!”

杨素看了眼自己头顶的发髻,顿时有些无语。

怪不得古人睡得早起得也早,一大早上的,一半的时间都拿来梳头发。真是浪费光阴啊。

见秋容还要接着说,杨素便连忙摆手。

一听就跟宅斗文似的,他可没兴趣接着听了。

不用想也知道,王婥是故意称病不出,推辞操办寿宴的。

之前就听说庾氏嫡系对庾宴这个旁支突然崛起十分不满,这次庾宴的母亲过寿,庾氏嫡系的人都没来几个。

就知这宴席上一定会出些乱子的。

白氏兄妹要么是得意太久了,没注意这事儿,要么就是明知有诈,却也只有硬着头皮上。

反正是王婥占了便宜。

这下白氏兄妹应该能消停几日了。

“去拿些吃的吧。”杨素支开了秋容。

然后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法,又练了练剑,活动筋骨。

刚收起剑,就见庾之侃鬼鬼祟祟地跑进院子来。

身边一个仆人都没带着。

“你这是要干吗?”

庾之侃支支吾吾了半天,才似下了老大决心一般地开口,“先生,我有件事要求你,你可不许告诉旁人……”

说着就将手里一块绢布抖开。

上面写着:兵者,形于无穷。

这话是什么意思?看着倒是有些耳熟,好像在哪本书上见过。

来东晋之前,杨素曾在图书馆里一股脑看了太多的书,现在一下子倒是想不起来具体的情况了。

“今日我在庾氏族学和大伯的嫡子庾濂斗学,一人各出一题,若谁先答不出来,便要爬在地上学狗叫……”

庾之侃小声地解释道。

没想到这些小屁孩,开裆裤才脱了没两年就敢打这种赌,如果自己输了,难不成真要爬在地上学狗叫?

到底是丢谁的脸。

见杨素似有不满,庾之侃也自知冲动了,“若不是庾濂说我母亲不如白氏那个女人,我也就不会答应和他斗学了……”

杨素在心里默默叹气,这么低级的激将法,简直了。

将那块绢布在手里掂了掂,杨素便问道,“这是他当着你的面出的题?”

庾之侃摇头,“当时我们都在亭子里,他是在书房中写的题目和答案。答案在族学刘先生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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