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大军阀(二十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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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熹光拿着电话不做声,倒是电话那头的宁李氏,此刻明显情绪很激动。

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让沙发上坐的四个男人,都多少听见些声音。

虽然他们不知道来电的究竟是那位女士,也没有仔细听明白电话里究竟在说什么,但看宁熹光冷淡的态度,也感受到对面那位女士说的恐怕不是她乐意听的。

好吧,两人交谈的内容不是主要的,现在需要关心的问题是,那位女士是从那里得到的少帅府的通讯方式?

是宁熹光告诉她的么?明显不是。

那这么说来,那人的消息倒是足够灵通,手段也非常了得。一来可以得到少帅府的电话,能力不凡;二来,这电话明显是找宁熹光的,是谁告知她宁熹光如今在少帅府?

四个人交谈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而因为某位少帅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紧盯着自己……的夫人看,那三人对视一眼,也变不再说什么,营造个安静的环境给宁熹光通电话。

而这空间一安静,从电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也大了很多。

宁熹尘突然觉得这声音耳熟,继而面色涨红,整个人突的从沙发上坐起来。

他大步走到宁熹光身旁,从她手里拿过电话,“我是小六……”

电话那厢的人,明显愣住了,再开口却没有了之前的怒气与底气,而是笑的慈善宠溺的道:“是娘的小六子啊……”

宁熹光走到傅斯言身旁坐下,问宁熹光,“你母亲的电话?”

宁熹光回他一个你真聪明的眼神,说,“我母亲想让我在这两天内回南京。”

“不许回。”元帅大人勃然变色,非常暴怒。自从他对宁熹光一见倾心后,就将宁家彻底调查了一遍。宁家的人究竟如何,恐怕没人比他更清楚。

宁熹光的兄姐贪得无厌、贪恋富贵权势,为此不者手段,百般心思用尽。他们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手上的人命和孽债数都数不清。对于一母同胞的妹妹,他们也能下的去手,只要事情的结果于他们有益,只要他们有利可图。

却说上次宁家三兄姐,连带宁熹尘去沈阳为宁熹光“主持公道”,宁二姐为何不去。乃是因为宁熹和伙同宁熹阳、宁熹平,给自己的二妹夫,送了一对出身歌舞厅的双胞胎少女做姨娘,只因为二妹与他们离心,不肯说和让二妹夫答应借债给他们,他们只能“另辟蹊径”。

如此无情无义,丧心丧德之辈,与他们打交道是对熹光的侮辱。

季悭和老彭见好帅暴怒,两人默契的对视后,同时站起身,借由“天色已晚”“还有宫务要处理”等理由,现行告辞了。

而客厅中,宁熹尘仍在和宁李氏通着电话,宁熹光则不紧不慢的安抚着暴怒的某元帅。

“你看看你这暴脾气,我说什么了,我答应她回南京了么?我这还没表态了,你就怒了,你说你这做法过分不过分?”

傅斯言一听她话里的意思是不准备回南京,身上压抑的气势陡然消失。

他心情蓦地好了起来,抱着宁熹光就想将她放腿上。

可惜,宁熹尘还在跟前呢,宁熹光那里容许他放肆,一巴掌下去,就把他的手拍开了。

傅斯言装腔作势喊了两声疼,宁熹光成功被逗笑了,嗔了他一眼。傅斯言见危机解除,又凑上来搂着她的腰说情话。

宁熹光真是对这个没脸没皮的元帅大人没有一点办法,被他磨着磨着,心里那点小情绪也全部消散了,只能又白了他一眼。

宁熹尘接完电话回头,恰好看见自家姐姐风情万种的……白了少帅一眼。

他的心情当时微妙的啊,简直复杂难言。

看了看五姐,又看了看傅斯言,宁熹尘最终沉默着什么都没说。

“母亲说什么了?让我们回去么?”宁熹光问宁熹尘。

“回去做什么?”宁熹尘冷笑一声,在宁熹光对面沙发上落座,“我套了母亲的话,她说是大哥、大姐还有二哥他们如今缺钱,想让你出资赞助他们一笔经费购买军火。还说大哥他们愿意打欠条,还愿意给你利息,等他们什么时候手里松缓了,立刻把钱还你。”

不等宁熹光表态,宁熹尘就嗤之以鼻的说,“说的好似打欠条,给利息,还一有钱就还,可鬼知道他们时候有钱。即便有钱,他们还想扩充军备,还想招兵买马,还想拉帮结派,那一项不需要钱。小五你听我的,不管娘之后跟你说什么,打什么保证,你都不能信。他们那些人,现在就冲着你的钱什么好听话都说,可你只要把钱给他们,呵,还不如丢河里呢,那样好歹还能听个响。”

因为宁母来电一事,宁熹尘情绪非常落寞,又叮嘱了宁熹光几句,和傅斯言打了招呼后,就出门了。

他今晚还住在傅文俊那里,听说晚上傅文俊的友人将举办个舞会,傅文俊邀请他参加,宁熹尘欣然应约。

宁熹光和傅斯言在客厅坐了片刻,待天色更晚些,两人才回了房。

齐妈看着相携而去的一对璧人,心中百味杂陈,有心阻拦,可想着两人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如今再拦也没什么意思,索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自己看不见。

主卧当晚自然又是被翻红浪,莺啼婉转,魅惑人心。

也不知是不是今日羊肉吃多的缘故,或者小酌了几杯,傅斯言有些熏熏然,抱着宁熹光来了一回两回……

若是宁熹光啼哭着推他咬她,口口声声再也不要了,傅斯言当真想再来两次。

可惜,今日凌晨后就将她折腾的很了,而她又刚破瓜不久,傅斯言难免心疼。

因而,即便自己食髓知味,蠢蠢欲动,傅斯言到底还是把那种冲动压了下去,密密实实的将宁熹光狠狠搂抱在怀里,泄愤似得咬了一口她的小耳朵,哑着声音说了句,“睡觉。”

隔日倒是宁熹光起晚了,她醒来摸了摸身侧的床铺,那边早已经没了丝毫温度,想来元帅大人早已经起来了。

宁熹光哈欠连天的起床洗漱,下楼时就见傅斯言正坐在沙发上看今天的早报。

他见她睡眼惺忪,哈欠连天,走路都走的歪歪扭扭,似乎随时会翻滚下来,就有些提心吊胆。自己坐不住了,干脆起身来到她身边,亲自牵了她的手下楼。

“你什么时候起的啊,我都不知道。”宁熹光咕哝的缩在他怀里,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好困啊。”

“五点起来了。”傅斯言吻她头顶发丝,“怎么不多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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