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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不也听见了,他都亲口指认是卫家派来的,我这要杀了他岂不有灭口的嫌弃?”卫戍臣凉凉的扫了施嫣然一眼,松手放开了她踱步走到小陆身前,蹲身捡起那柄躺在血滩里的扇子,“不过这要再不止血,这人可能就真的没了。”
听出卫戍臣口吻的疏离,施嫣然默了默,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两家素来交恶,有这动机着实正常。
且,不可否认的她的确是在试探他,毕竟‘你杀了他’和‘你杀了人’两者之间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
而他亦也听出这一层面,故而才会多费口舌的跟她解释。
这点,还是教她颇为意外的。
在她的印象当中,卫戍臣就不是个会对别人加以解释的人。尽管本质上他是做得出来这种事的人,但今晚这事她还是愿意去相信与之无关。
不论别的,单是杀了她就可以一了百了。
以前她是不认为卫戍臣有这个实力,而今或许她该重新审量一下面前这人了。
敛下心神,施嫣然踱步来到卫戍臣身后,“管家这会应当在来的路上了。”
“如此,我是不是该避避嫌?”卫戍臣勾唇一笑,明摆着是在征询施嫣然的意见。
施嫣然没有搭理,垂眸睇着脚下的躺‘尸’,黑暗里的可视程度仅能分辨出其的身形,扩散在空气里浓郁血腥却教她不舒服的皱了下眉头,“你把他怎么了?”
卫戍臣鼻音轻哼,云淡风轻的给出答案,“不过废了他一只手。”
如若不是要留人活口,这会儿他的扇子斩断的岂止一只手那么简单。
卫戍臣的轻松应对多少还是让施嫣然有些侧目,心中陡然升起微妙的距离感,那是一种令人陌生却又感到害怕的觉得。
是一种斗了三年她都没有从他身上发觉到的危险,甚至的她都不禁去假设,倘若这人有心除掉她,纵然有秦大哥护着,他要下手是否又是一念之间?
施嫣然不知道,因为她从未有过在卫戍臣身上感受到针对她的杀意,仅是一念之间的也没有。
然而,许多时候没有察觉到的,不代表就没有存在过,只是对方隐藏得太好,有如蛰伏在暗处的狮子等待着猎物靠近,从而一举击杀。
黑夜里,两人并肩而立,却谁也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