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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
在兰斯刚一开口的瞬间张凡人就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
“兰斯，你看起来应该还没有到可是使用很久很久以前的年纪吧？”
“但是讲故事不都是这样的吗？昨天晚上兰斯给我讲睡前小故事的时候就是用这个开头的。”兰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
张凡人反驳：“昨天晚上你明明喝醉了吧？”
“诶？好像是哦，那可能是前天晚上吧。”
“我又不是听你的睡前小故事的，我是想要知道别西卜在你的印象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很讨厌的人啊。”
“具体一点。”
“嗯。”兰斯沉思了起来，片刻之后右手握拳在左手掌上击打了一下道：“讨厌到就算在路上看到也会假装不认识的人。”
“……”
张凡人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自己躁动的内心，挤出微笑道：“我说的不是你到底有多讨厌别西卜这件事，而是别西卜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他的性格，他有什么兴趣爱好之类的。”
为了让兰斯可以理解，张凡人稍微举了下例子。
兰斯果然再次沉吟起来，又过了片刻，他忽然想起了某些回忆，正色道：“别看他这个样子，其实是个吸血鬼啊！”
“那种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啊！”张凡人吐槽道。
“是吗？明明我在学校里和同学们说这件事的时候大家都不相信呢，只不过是个吸血鬼却是学生会长，我这么说的时候大家还都说我是因为嫉妒他才这么说的。”兰斯脸上露出愤愤的神色道。
张凡人眉头微皱。
别西卜居然是学生会长？那个在上课时候翘课去偷窥自己表弟的吸血鬼如果是一所学校的学生会长的话，最起码里面包含的信息代表着他是个获得了大多数人认可的甚至是老师们也认可的学生。
“除此之外呢？还有没有其他的？”张凡人继续问道。
“其他的？”兰斯想了想说道：“像是他大夏天的时候就会打着伞像个娘娘腔一样算吗？”
“那只是因为他是吸血鬼，所以害怕阳光的原因吧。”张凡人无奈道。
兰斯明明知道别西卜是吸血鬼却不知道吸血鬼害怕的东西是什么吗？到底该说他单纯还是笨蛋呢。
“诶？吸血鬼真的害怕阳光吗？”兰斯反而一脸惊讶道。
“嗯？”张凡人心头一动，兰斯这句话好像另有隐情，连忙问道：“难道你看过在阳光下的吸血鬼？”
“嗯，在很久很久……”
“都说了不要用那种老套的故事开头方式了啊！”
“哦，那就大概是在初二的时候吧。”兰斯用少见多怪的眼神看着张凡人道。
张凡人捂住发痛的额头道：“嗯，初二的时候，然后呢？”
“运动会上别西卜用要超过记录的时间刷新了很多项目的记录，那时候大家都在为他喝彩，明明只是个吸血鬼。”兰斯咬牙切齿道，那个时候明明他自己也很努力了一把，结果全都被别西卜抢了风头。
别西卜毕竟是吸血鬼，身体素质异于常人的话可以理解，但是他明明说过他从小就不爱修行，这中间难道有什么其他隐情？
“当时不是下雨天或者阴天吧？”
张凡人姑且进行了气候的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