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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虎回去的时候,何承诺已经醒了,他揉着眼睛在打哈欠,见人进来,眼睛眨了眨道:“大老虎,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走了,你走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陆虎晃了晃手里的袋子说:“给你去买糖了。”
他高兴的从床上站起来道:“哎呀,你看看我还买糖,好客气啊。”
陆虎冲他笑笑,这小孩儿嘴甜丝丝的也不知道随谁。他想了想问:“你妈妈爱吃什么,下次我也可以买给她。”
何承诺接过那包糖道:“我妈妈爱吃栗子,我也爱吃,要炒的。”
陆虎抬手摸了一下他的脑袋,目光再落地景萏身上,她裹着个毯子坐在一边,整个人看起来又懒又烦,眼皮垂着,抬都不想抬,整个人精神不太好,只是妆容掩盖着从脸上看不出什么来。
一会儿看护过来,景萏才动了动起身,她淡淡的说了句:“你晚上看人吧。”
看护点点头。
何承诺见人要走,赶紧说:“妈妈,我不想你走啊。”
景萏单手捂着肚子,也没应,撑着门往外走。陆虎看了一眼帮着她拿了大衣,又同何承诺道:“你妈妈不舒服,你乖啊,我明天给你买栗子吃。”他飞快的交待完出门,后面隐隐传来了孩子的哭声,陆虎拿着衣服追上景萏问道:“你怎么了?”
她没应,他直接把衣服给她披在了身上。景萏侧脸瞧了他一眼,低声说了句谢谢。
“不舒服?”
景萏痛苦的点了下头,又说:“麻烦你送我回去,不想开车。”
陆虎揽着她的腰往外走,大门口的风吹的人浑身发抖,景萏更难受,他开了车门把人塞进去,又问:“你要去哪儿?”
景萏软趴趴的躺在副驾驶上,嘴都懒得张。陆虎没再多问,开了车往就近的公寓赶。不多时就赶到了小区楼下,陆虎把车停好了,他看了眼景萏,她闭着眼睛整个脸皱在一起。陆虎也没多问,下了车,从另一侧开门,直接把人横抱了起来上楼了。
上次陆虎买了那别墅之后,三天两头见不到景萏,他等着等着也没趣儿了,那边房子大他住的极其不习惯。这几天又要照顾韩幽幽,于是他又给搬了出来。他一个人住,也没讲究,家里收拾不收拾的,乱了就请个家政,今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房子早上出去什么样,晚上回来还怎么样。
衣服袜子扔的到处,房子里简直乱七八糟。
陆虎站着地上乱瞧,想找个干净的地方把人放下,瞧了一圈也确实没有,他脑袋一头热直接把人抱自己房间去了。
这一会儿功夫可把陆虎累的够呛,他抹了把头上汗松松的出了口气,心想这伺候人还真难。景萏依旧没什么反应,她刚刚去了趟卫生间又躺床上了。
陆虎站在那儿寻思了一会儿,他不知道女人来事儿会这么难受,又担心她会出什么问题,也没顾忌,索性躺在了另一侧。
景萏晚上做了个梦,梦到小时候在奶奶家过年烧柴火,木头呼呼的烧着,滚烫滚烫的温度烤在身上,特别舒服,她忍不住往前考,妈妈拉着她的胳膊说:“你别再过去了,会烫伤的。”
景萏扭头看了妈妈一眼笑眯眯的说:“妈妈,你猜猜我是谁?”
“你是萏萏啊。”
她有些沮丧,呶着嘴道:“你为什么又猜中了。”
苏澜回道:“我是你妈妈啊,妈妈能分的清你跟笙笙。”她说着就抱起了景萏。
景萏在母亲的怀里挣扎:“你再让我烤一会儿吧。”
“危险啊。”
景萏就看着远处红彤彤的火光,她忽而看到自己的手掌,心想,我怎么忽然变小了。这么一想,她忽然就醒了。意外的,眼前横着条粗壮的手臂,自己被厚厚的棉被包裹,男人紧紧的拢着自己。两人贴的很近,她稍微抬起眼皮就能看到男人的面孔,他的额头很宽,双眼皮,眼睫毛有些淡,还有大大的鼻头,厚厚的唇,下巴中间有个深深的槽,皮肤带着一种健康的麦色。
女人的目光一点一点往下落,温暖的被窝是懒惰的温床,她现在没有起身的心思。
许是感受到了异样的目光,陆虎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见景萏醒着,他哑着嗓子问了句:“你醒了啊。”他边说着边挪了挪身体,陆虎才发现自己的胳膊麻了,他没抽胳膊,半撑着身体发问:“你怎么样了?”
景萏微微动了一下,回道:“好很多了。”
他嗯了一声。
四目相对,两人沉默无言。
冬日的天亮来的晚,没有灯光的屋子里蒙了黑纱似的,被子里暖融融的景萏能感觉到他粗糙的肌肤,上面有些硬质的汗毛,硬邦邦的肌肉下有股原始的力量。
长久保持一个动作,骨头僵硬了一般,好像再过一秒就要折了似的,于是她抬腿动了一下。
陆虎的目光有轻微的波澜掀起,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结滚动,下意识的抬了下腿却不知道该放在那儿,终于忍不住抬手,大掌轻轻摩挲在女人的面颊上,她没躲,是一种接受的预兆。
陆虎脑子里彻底放空,目光落在了她的红唇上,自己凑上去轻轻点了一下又分开了两人的距离,询问中带着种邀请的味。
彼此抗力,无人动作,许久,她的身体往上移了移,两人的唇虽隔了些距离却互相对准,她抬起柔软的胳膊攀在他的肩上,手掌轻轻握住了他粗壮的脖子。
陆虎看到她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他张口咬了下她的下唇,然后轻轻撬开了她的牙关。他在她口腔里辗转,有淡淡的烟草味道弥散开来,他的胳膊撑在她一侧,脊背上的肌肉滚动,像是一头进食的野兽。
水渍迭起的清脆声响在安静的早晨格外清晰。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景萏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喜欢这个男人的吻,喜欢被他拥抱,也仅仅是喜欢。她不知道自己对陆虎的真正感觉,却清楚的发现自己对从前的生活厌倦了,婚姻于她不过是一味的付出,她从来都是个活的清醒的人,什么东西都要适可而止,她可以无休止的纵容何承诺,那是她儿子,但是她不可能无休止的纵容何嘉懿,刨去婚姻,他于自己是活了几年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