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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人工智能,贾维斯觉得他应该站在科学的角度来解释这个诡异的现象,但他翻遍了庞大的数据库都无法得出造成这种现象的科学结论。
同样无法解释这种现象的还有戴泽。
他扶着疼到想要炸开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老实说用脑过度的后遗症并不好受,头晕眼花,恶心反胃,四肢酸麻,何况他现在还发着烧。
在看到被马克杯碎片弄得一团糟的实验台,以及贾维斯看着他的小倒三角眼后,戴泽不确定道:“...我弄的?”
贾维斯点了点他的圆脑袋。
戴泽朝那个方向伸了伸手,马克杯的位置离他的手大概有两米那么远。
他再次看向贾维斯。
老贾:“您不是用手,先生。”
“那是杯子自己飞出去的?”
没想到贾维斯很认真地回了一句:“是的,先生。”
说着他调出这间房间几分钟前的监控,虚拟光屏上,一切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戴泽下意识地想要否认,他想说这个可能跟他没关系,或许是隔壁飞船的变种人,也可能是系统出了什么问题,然而这些理由都太牵强,重点是,贾维斯没有必要骗他。
但——
“我要,怎么做到这个?”戴泽有些难以置信,“我是说,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没有异能也没有,超能力。”
贾维斯的语气从头至尾都非常平静,事实上你也不能让一个人工智能说出多么饱含感情的话:“或许是因为您变异了,先生。”
“变异?”
作为一个专门研究这块领域的科研人员,听到一个人工智一本正经地说出“你变异了”这四个字,让戴泽感觉有些不真实。
“事实上,您鼻梁上的痕迹显示出您有长期戴眼镜的习惯,而您现在难道一直没发现您的眼镜不见了吗?”
“我的眼镜不见了,我当然知道,在西伯利亚研究所的时候就丢了,但那——”说到这里戴泽像是被按下暂停键那样整个人愣在那里。
有什么问题一直以来都被他忽略了。
他有深度近视。
而现在,没有眼镜,他看得清清楚楚,从他醒过来的那一刻起。
“这不可能,这不科学。”
戴泽有些慌张地开始分析:“变异首先依托于宿体自身的可变异细胞,这种细胞只能通过遗传或者高强度正规训练形成,我没有经历过那样的训练,也不可能遗传到这种细胞,所以从根源上来说我——”
等等。
他对过去的印象仅止于他五岁以后,那之前都是模糊的,他知道他父亲是威廉·布朗恩,他母亲叫黛琪夫人,他们都是专攻生物的科研人员,他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叫玛丽,她嫁给了一个美国的武器制造专家,除此之外,他一无所知。
也不知道他父母是不是变种人。
那这一切都能够说得通,人为刺激基因提前变异达到人造变种人的成果不外乎斯特拉克教他的那三个步骤。
外部刺激为基因变异创造条件——他被九头蛇的武器划破腹部,险些流出肠子。
注射变种基因分子——汉考克的血可比那些由斯特拉克提取的变种基因分子要强成千上万倍。
通过脑域刺激加强基因变化速度——这点更不用提,他刚刚才经历过。
戴泽坐在床边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感觉老天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不然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所有意外都发生在了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和正确的位置。
简直就像人为计算一样那么精确。
他舔了舔嘴唇,抬头看向安静地漂浮在半空中的贾维斯小光球,然后忽然向床头柜旁边的小闹钟伸出了手,并且全神贯注地盯着闹钟上的小猪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