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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这才留下了一命,而后面艾伦也露出了马脚,他们所获得伊恩跟记东那边接触的情报也是伪造刻意的,一切只不过是他的陷害。
他接受到的命令,就是要一步步瓦解司空寂漓的力量。
可惜,任务没完成,反而丢了自己的小命。
“先留着,关进暗牢,我还有用。”司空寂漓琥珀色闪散发着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
“是。”
“老头还在找那个女人?”
威廉回道:“是,他们扩大的搜寻范围。”
司空寂漓发出一声嘲讽的微笑:“都二十年了,怕是所谓的天涯海角都找过了吧!真是不死心啊!”司空寂漓感叹道,还真是看不出来这个老头也有这么深情的一面……
思绪了一会,司空寂漓继续说道:“四面八方送出消息去,让老头找去吧!”
威廉有些迷惑:“先生会信吗?”
“你以为,他有选择吗?”司空寂漓唇角轻勾,风轻云淡的说道。
怕是只要有蛛丝马迹,他都不愿意放过吧!
哪怕明知道是假消息……
……
等红狐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她在房间找寻了一圈,没有发现司空寂漓的身影,看了一眼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的宽松的冰丝绸蕾丝睡衣,红眸一凝,往门口走去。
只是手还没有触及到把手,那扇纯白色的雕花大门已经抢先打开了。
一身黑色正装的司空寂漓出现在红狐的视线中。
琥珀色的眼眸显得柔和起来,薄唇轻扯一抹完美的弧度,下一秒,将红狐整个打横抱起,低沉魅惑的嗓音在耳边轻轻响起:“怎么不穿鞋就到处乱跑呢?”
从一开始红狐醒了后,他就已经知道了。
整个高尔夫球场下的墙上都装上了热感扫描器,房间还有隐形的摄像探头和录音……
红狐小脸一红,看了一眼面无表情跟在司空寂漓身后的威廉,小手不禁掐了一下司空寂漓腰间的肉,威胁道:“快点放我下来,以后别动不动就抱我,经过我的许可了吗?”
司空寂漓眉头一蹙,低头看了一眼那双毫无畏惧的红眸,“你胆子是越来越肥了!”
他司空寂漓要抱谁,还需要经过许可吗!
真是不知好歹!
红狐连抛白眼都懒得给了,司空寂漓永远都是这么以自我为中心,自大自负自私……所有的缺点他全占了。
她也无法跟她作出沟通,反正这个男人是不会在乎她的意见或者想法感受的。
红狐的沉默对于司空寂漓来说,无疑是一种更加难受的无声抗议,但他却拿这个女人毫无办法。
司空寂漓将红狐放回床上,将床边的一双大拖鞋套在红狐的脚上,大大的拖鞋衬托着红狐的脚越加娇小了。
司空寂漓突然不急着将给红狐穿上拖鞋,而是放在掌心,粗糙略带薄茧的大掌细细的磨蹭着红狐的脚掌……
红狐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来,却每次使上几分力道想要离开都被司空寂漓禁锢,等她放松下来,司空寂漓也放松……
他死想要看看之前这个女人跳下窗户的那刻扭伤的脚是不是已经好了,但是关心的话那说不出口。
如此几个来回,红狐实在是不耐烦了,干脆不懂,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蹲在她脚边的司空寂漓,有那么一瞬,她觉得,现在的司空寂漓仿佛褪去了一身帝王的装束,回归了平民的身份……
有时候她真的琢磨不透司空寂漓,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自己如此执着?
“司空寂漓,你是不是喜欢我?”红狐疑问道,想来想去,她只给出了自己这么一个解释。
正在把玩小脚的司空寂漓身子突然一僵,手也停顿了,良久没有回话……
“司空寂漓,你不真的喜欢我吧?”红狐再次问道,这次不禁提高了些许音量,因为不知为什么,她很想知道……
如果他说喜欢,怎么办?
还没等红狐思想太多,司空寂漓已经松开了红狐的小脚,欺身将红狐压倒在床上……
一旁的威廉见此连忙转过身子,离开了房间。
“女人你错了,我不喜欢你,我是爱你!”
司空寂漓那低沉富有磁性的声线响彻在红狐的耳边,她只觉着脸一热,大脑一片空白,直直地看着那双琥珀色。
司空寂漓的脸越来越逼近,红狐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没有等待她以为,预想的接下来,司空寂漓只是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爱你的身体,你都不知道你下面有多紧……”
红狐的脸比之前越加热了,她睁开红眸,看向近在咫尺的琥珀色眸中的玩味和挑逗,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怒气,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司空寂漓你无耻下流贱人——”红狐不禁怒骂道。
她刚刚还以为……
“突然觉得你羞愤的样子也好可爱,可爱到……让我不禁兽欲大发……。”说完司空寂漓还故意用小腹处磨蹭了一下红狐的大腿……
红狐阖上眼眸深吸一口气,要忍住想要将司空寂漓千刀万剐的怒意。
只是还未等红狐调节好心情,司空寂漓的声线再次响起:“女人,你刚刚闭上眼睛干嘛?”
红狐像是一个小偷被现场抓包,难堪万分。
司空寂漓看着红眸中的虚心和闪躲,意味越加浓烈了,“女人,你学坏了!”
因为他之前告诉过她,接吻时闭上眼睛,是享受的第一步,而此前,这个女人应该是以为他要亲吻她吧!
这是不是说明,她其实并不是对他无感?
这个念头一出,司空寂漓便马上否决了,现在他不相信所谓的自以为了,只要这个女人没有亲口说出,现在所有的自以为都可能是以后插在他心口处的一把刀子……
红狐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沉重的司空寂漓,她讨厌死被戏弄的感觉了。
“你有没有觉得我现在的吻技比之前进步了很多?”司空寂漓无动于衷地继续压在红狐的身上。
红狐被沉重的身子压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没觉得,现在还是一样的烂!”
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眯起:“你知道什么是好吗?”
红狐:“……”
红狐的沉默让司空寂漓很是满意,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忠诚于他的,她的美好,只属于他。
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准确无误地附上那香甜的红唇……
吸允,描绘……不知道真是司空寂漓的吻技进步了还是她沉沦了。
红狐小嘴微张,主动伸出小舌,想要去与对方纠缠,可司空寂漓却坏心眼地将舌头收了回来,转而去吸允粉嫩的唇瓣……。
毫无意识的红狐尊从自己本能的*,向司空寂漓的口中探出,想要化为主动。
琥珀色的眸子微眯,看着眼前近的可以用厘米来计算的距离,将紧闭的眼眸,无疑是将司空寂漓内心的野兽彻底唤醒……
这个忘情的吻持续了很长时间,长到司空寂漓和红狐他们彼此都忘了有多长时间,这也是红狐第一次直面地思考和对待司空寂漓对于她的意义。
……
晚饭过后,司空寂漓突然让红狐换上一身黑色的礼服裙,红狐坳不过司空寂漓,只好将身上的红色古装脱了下来,换上了黑色的礼服长裙。
红狐一出来,司空寂漓便习惯性的将红狐打横抱起,打开了地面的机关,走出了地下。
见身旁在已经等待好的直升机,红狐不禁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司空寂漓眸子低垂:“我想,我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红狐不再作声,被司空寂漓抱进了直升机的后座。
“为什么我们不坐车?要去很远吗?”她不喜欢直升机,离开地面让她没有安全感,万一掉下去怎么办?会死得很惨吧……
“不远,我们回D市,”
至于为什么不坐车……司空总裁给出的回答是:麻烦,还有堵车等红灯……
……
红狐阖眸,努力地想要压制内心的怒意,红色的眸子低垂,看向身上那只肆意游走的大手,气的胸口处一起一伏。
终于,红狐还是忍不住了。
“嘶~”司空寂漓眉头一皱,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红狐正死死咬着司空寂漓的大掌。
“女人,你是属狗的吗?”司空寂漓眉头紧紧皱起,该死的,这手上可没多少肉,但是相比之前肩膀上的那口,这力度倒是很明显地轻多了。
红狐见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这才缓缓松开了牙,“让你不老实。”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如果不是应该她的鞭子不在身边,亦或是此处空间太小,她也不会动不动就咬人……
琥珀色的眸子看向那得逞的红眸,有些不明情愫,早在这个女人睡着的时候为了让医生更好的检查她的身子,他在房间里点了少量的安眠香。
医生说,她在排卵期,这段期间是最高的受孕时间,他又怎么可能会老实呢!
红狐被司空寂漓看得有些发毛,那琥珀色眸中透露出*裸的预谋啊!
“你想干什么?”
司空寂漓淡淡一笑,“没什么,快到了,坐好!”说完率先坐直了身子,完全没有之前禽兽般的模样。
红眸有些狐疑的看向突然正常的司空寂漓,不禁看向收回去手,虽有力道不重,但也不小,小拇指处仍然有一排青紫的齿痕。
红狐心中有种异样划过,但还没有触及到是什么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二十分钟后,飞机突然开始下降,红狐往窗外看去,见是之前从那栋别墅逃出来的地方,心情顿时跌入了谷底。
兜兜转转,又进来了。
司空寂漓看向一脸失望的红狐,不禁有些快意,“女人,你就是那七十二变……”
司空寂漓的话还没有说完,红狐便不耐烦地打断了:“我就是孙悟空,你是如来佛,我斗不过你的!”
司空寂漓微愣,但随即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你知道就好,所以,收起你的小心思,只要你乖乖地呆半年,我就放了你!”
半年的时间足够了,足够让这个女人怀上他的孩子,也足够让她爱上他了!
红狐看向那琥珀色的眸子,虽说司空寂漓从来没有骗过她,但她怎么就那么觉得不可信呢?
半年后,他真的会放过自己么?
直升机缓缓的下降,只见别墅门口已经站好了一排的佣人,却不是之前那些面孔了。
红狐不禁问道:“佣人都换了?”
琥珀色眸子浮现一丝冷意:“没用的东西,留着干嘛!”说完打开了直升机的门,将红狐抱了出来。
佣人们见到司空寂漓的出现后,九十度标准礼仪,齐身高喊。
红狐听不懂英语,甚至,这些人都是西方面孔。
司空寂漓故意为之,他知道红狐听不懂英语,所有安排的都是从英国那边调过来的佣人……
司空寂漓抱着红狐,一路走向客厅,将其放在沙发上。
红狐刚沾到沙发,便听到一声呼喊:“安赋。”
红狐抬眸,看向二楼的走廊上站着的安父,不禁一愣,转而看向司空寂漓,司空寂漓只是回以淡淡的微笑。
安忠平连忙从二楼下来,之前的事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他也知道是司空寂漓干的好事,就是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又放了他,还把他圈禁在这别墅里。
“爸爸,你没事吧?”红狐想要站起身子,却被司空寂漓强制按了下来。
他的女人,需要迎接别人吗?更何况,她没有穿鞋,地上铺的是大理石,冰凉刺骨。
红狐不满地瞪了一眼司空寂漓,司空寂漓反而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在了红狐的旁边,不一会儿,便有佣人端上了三杯红茶来。
安忠平走到红狐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缓和了一下心情,才开口道:“你没事吧?司空寂漓有没有为难你?你的脚好了吗?”
安忠平一下子问了很多,红狐的心就像是别阳光包围一般,体会到了来自家人的温暖。
还不等红狐回应,司空寂漓将红狐揽入怀中,强硬地说道:“你管得太宽了。”
红狐:“……”他是我爸爸……
安忠平:“……”她是我女儿……
什么叫管得太宽了!
红狐懒得搭理司空寂漓,挣脱了司空寂漓的怀抱,转而温和地对安父说道:“我没事,你呢?受苦了吗?”
在横元朝,进了牢狱的,不管你是否冤枉,都得先脱一层皮。
不过红狐的思想到底陈腐了。
“没事,就是走了一圈,我是冤枉的,警察会查明,给我一个清白的。”
话音一落,司空寂漓发出一声嗤笑,转而若无其事地端起茶几上的红茶,少抿了些许。
那声嗤笑弄得安父和红狐也很是尴尬,他们知道所谓的警察抵不过司空寂漓的一句话,但此事是司空寂漓陷害造成,难道还要他们感谢不成……
俩父女俩的寒暄到此为止,安忠平将红狐扯起,想要拉离司空寂漓的身边,可司空寂漓的大掌却紧紧地禁锢了红狐的腰身,任凭安父怎么使劲,红狐依然紧贴着司空寂漓。
他放手了,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安忠平的气息有些粗重,冲司空寂漓怒喊道:“司空寂漓,我警告你,离我女儿远一点……”
话还没有说完,司空寂漓不留情面地打断了:“你自身都难保,又能耐我何?”
“你……”这话气的安忠平无法反驳。
红狐眉头也是一皱,确实,司空寂漓的能力远远要在他们之上,甚至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强大,难道,还有俯首称臣的份了?
“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你计较。”司空寂漓冷声道,转而放轻了语气对身旁的红狐说道:“明天是你的生日,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红狐微微一愣,明天,是她的生日?
安忠平也是一愣,司空寂漓不提,他都忘了……
同时一种难言于表的心情占据了他的内心,安忠平硬生生地挤开了司空寂漓和红狐,转而坐在俩人的中间,对司空寂漓恶狠狠地说道:“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休想!”
这话没有说明说白,但司空寂漓很明白安忠平指的是什么。
薄唇勾起,站起身来命令身旁的威廉:“将安先生送到房间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出来。”
碍事又碍眼。
威廉得令,对着夹在领口处的小型对讲机说道:“将安先生送回房间,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不一会儿,过来俩个彪悍大汉,轻而易举地将安忠平架起,往二楼走去。
被架空的安父甚是恼怒,但又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警告自己的女儿:“安赋,我就是死,也不许你跟司空寂漓在一起……”
红眸不悦的眯起,狠狠地瞪着司空寂漓,怒意难消,杨手给了司空寂漓一个巴掌:“司空寂漓,那是我父亲,我不需要你对他能有尊重亦或者好,但是麻烦你不要随意地玩弄他人。”
她以为,司空寂漓是为了折磨她,才为难安父的。
司空寂漓的脸被打得偏向一旁,琥珀色眸中散发点点冷意。
一旁的威廉上前了一小步,犹豫了一番,又退了回来。
少爷如果想,完全可以拦下或者避过安小姐的那个巴掌……
不一会儿,一个鲜明的巴掌印出现在司空寂漓的左脸上。
红狐也有些不安,刚刚她确实是气极了,惹恼了他,万一司空寂漓报复,对她怎么样?亦或是对安父下手……
不料司空寂漓冲她轻扯嘴角……
红狐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看错了,司空寂漓居然在笑。
被打了一巴掌还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