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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这个房间,不止是左丘伦桑和齐言的古装扮相,甚至连这个活在左丘伦桑统治下的人都是古装扮相……
这是一个为了水晶棺材里面躺的那个女人打造的,只是一个叫左丘伦桑为了一个叫白心柔的女人所付出的。
左丘伦桑嘴角洋溢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看着眼前淡金色眼眸的齐言,浑厚的嗓音缓缓响起:“欢迎你来到21世纪,你只需要将那个女人带回来,你就自由了!”
齐言抬眸,看向左丘伦桑,他嘴里的女人,是魂穿异世的半月,水晶棺里女人的女儿。
他接受了这个本身的所有的记忆和信息,造成安赋和半月灵魂交换的,居然是眼前这个男人!
只为了唤醒那水晶棺中的女子。
齐言知道左丘伦桑的目的,就是不知道他要以何种手段用半月来唤醒那棺中的女人,不过就算左丘伦桑不说,他也要出去,去找半月,至于要不要带回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同时他还有另外一个考量,左丘伦桑既然能将半月的魂招来,同时又将原本要被小鬼勾走的他收取,融进这具身体里,那是不是有办法能将他和半月送回横元?
这些他都会搞清楚,只要确定这个老头对半月无害,其他一切都好说。
“我想一个小时后出发!”齐言冷着脸说道。
左丘伦桑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命令道:“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明天早上走!”
齐言嘴角发出一声嘲讽的轻笑,想不到他齐言再次要隐忍吞声地沦为他人的奴才。
不过没关系,这只是暂时的。
“一切凭义父做主!”
左丘伦桑带着岁月痕迹的眼眸微微眯起,透着狡诈的算计,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明白,这个面上虽然恭顺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捅你一刀的齐言,从他第一次寄存在左丘忆的身体里后,那淡定自如的反应,更是证明了此人的不简单。
他不是个忠诚听话的奴才,他也不需要他的忠诚和听话,只要他能带回那个女人,其他的都无所谓。
而且,此人也并不是不能控制,否则他现在还会乖乖站在他的面前……
左丘伦桑收回心思,冷冷的看了杵在一旁的齐言,“你下去吧!下次再敢踏进这里一步,你的腿就别想要了!”
淡金色的眸子一动:“是,义父!”说完离开了房间。
等到齐言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后,左丘伦桑来到一面墙壁面前,按下了自己的手掌印,墙壁上立即出现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左丘伦桑冷冷出声道:“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异常及时向我汇报。”
“是。”
黑衣人应声,随即关闭了整个视频系统。
他这才来到水晶棺前,看着里面绝美的女人,双眸中充满了柔情。
他的大掌抚向那棺盖,对应在那女人的脸上,好似这样就能触摸到了一般。
“心柔,我来陪你了……”
“心柔,你马上就能醒过来了!到时候就能看到我为你打造的古城,你会开心吗?”
“心柔……”
……
齐言看着站在阁楼上,看着眼前的这一座古城,心下思绪万千,淡金色的眼眸闪烁着嗜血的玩味。
想要对付左丘伦桑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现在的他没有了横元时的那一身强大的功力,就算有,只怕他那拳脚还没有到别人身上,那极其快速的子弹就已经将他毙命了!
如果最后他和半月不能回到横元,那这左丘伦桑也必然要除掉,否则终成大患。
……
这是位于太平洋海域的一座人造岛屿,地图上根本没有标注它的所在,占地达到一个省会的面积,可容乃数十万人的面积,人口只在七万人左右,而且其中参军者人数达到一半,在临近边界附近的三公里全是身负重武器的兵将,成环形的状态将整块陆地包围了起来,为了防止他人的逃跑,也为了防止敌人的入侵。
整个地域的上方围绕着不散的白雾和一种无形的屏障,太阳的光线根本渗透不进来,整个古城已经进二十多年没有见到阳光了,也从来不下雨,只有阴天。
地上的水分都是用海水置换成饮用水,而十万多人口的需求基本都是在自生自产……
他们与世隔绝,跟着左丘伦桑进来的那批人也基本被淘汰了,年轻一辈可能都不知道外面世界的存在,他们所接触到的知识是有限的,甚至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触到知识学习,左丘伦桑对于那些不能排上用场的女人是不会给予任何学习的机会,而男人也只有培养少部分的人。
左丘伦桑手下有四个重要稍稍有权的人,俩个义子,一个是左丘亿,也就是现在的齐言,一个是左丘寒,他们俩人的手里掌管着倾城三分之一的兵权,对于没有结婚,膝下无子的左丘伦桑和这个倾城来说,他们俩个中的其中一个有可能继承,成为这个小型王国的王。
还有俩个,一个是左丘伦桑实验室的非常矮小,是个哑巴的怪老头,人们都称他为哑叔,此人掌管着左丘伦桑秘密进行的实验室。另外一个是掌管了另外三分之一兵力调动权利的将军。
齐言大概是这个倾城为数不多知道外面世界的人,想要从这座牢笼里出去,就必须得到身为主人的左丘伦桑打开牢笼的开关……
他倒是觉得这个世界好像变得有些有趣了,起码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淡金色的眸子看向不远处那满是古装装扮在街上游走的人们,唇角轻扯,半月,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而对于当天晚上出现在半月身旁的那个男人,在他的心里,已经将他看着一个死人了,伤及半月的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放过……
……
终于吃完饭的红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期间司空寂漓一直让她多吃,直到她快吃不下的时候,司空寂漓才作罢,把她吃剩下的都解决了,美名其曰的说不能浪费粮食,随后又凑到红狐的耳边说只要是她动过的,都比平时要好吃些……
红狐从来不知道司空寂漓居然这么有说情话的本事,简直就是随口就来,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让她脸红心跳,也不知是她脸皮薄,还是司空寂漓太无耻了。
红狐坐在司空寂漓的大腿上,转过头来一本正经的问道:“你对很多女人说过这种所谓的甜言蜜语吗?”
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眼眸越加显得深邃,嘴角不由的牵起一抹弧度:“我记得,你以前问过这个问题!”
红狐一愣,“有问过吗?”什么时候她开始在意的司空寂漓?
蛊惑人心的嗓音入耳:“你问过,我当时的回答是,其他女人根本不需要我说什么甜言蜜语,我许多的第一次,都献给你!”
红狐的小脸又是一热,明明一个很严肃问题,为什么他司空寂漓总是有本事把它说得那么暧昧……
突然,门口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司空寂漓眉头一皱,提了些音量:“威廉,发生了什么事?”
门口的威廉看了一眼正在气头上的安忠平,只好推门而入,“少爷,安先生吵着要见安小姐!”
话音一落,安忠平一脸黑沉的出现在房间。
红狐慌忙的从司空寂漓的腿上挣扎着想要下来,毕竟怎么说安父都是她的爸爸,不好让他看到这副场面,不然又会生气了……
可是脚还没有下地,司空寂漓环住腰身的胳膊收紧,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悦道:“你没有穿鞋!”
红狐有些为难:“就一会会没事的,你先放我下来……”
司空寂漓沉默,不一会儿,还是将红狐放了下来,让她踩在自己的脚上。
红狐有些无语,刚想下去,却被司空寂漓扶着腰身的大掌微微收紧,以示警告。
红狐抿了抿唇,不敢乱动了,心里的某一处被一股突然升起的温暖紧紧包裹着,这个男人,有时候霸道狂妄得令人无语,甚至厌恶,有时候却又细心体贴地让人无法抗拒……
安忠平深深的看了一眼司空寂漓,随即对红狐厉声道:“你给我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红狐稍稍一愣,有些不知所以然。
司空寂漓的眉头从安忠平进来的那一刻就一直紧皱着,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小女人,他早就将那老头扔出去了。
“有什么话,是我不能知道的吗?”司空寂漓冷冷的眸光直射安忠平,语气中散发的威严让人不由地呼吸一置。
安忠平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对上那双傲人的琥珀色:“我跟我女儿说的话,不需要让一个外人知道。”
司空寂漓眉间的折痕不由得加深,就凭刚才他的态度和那番话,他都想把他拖到暗室之中先上一遍刑……
但是他不能,因为这个小女人,他必须容忍这个老头的无礼。
红狐呼吸有些急促,不知道这俩人到底是为何如此针锋相对,她刚想开口劝一下司空寂漓让他的态度好点,毕竟是她的父亲,话还没有说出口,书房的门外出现一个保镖,附在威廉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威廉的眉头顿时一皱,看了一眼安忠平,又看向司空寂漓和红狐,犹豫了一番,还是上前说道:“少爷,司空先生想要请安先生走一趟!”
司空寂漓身上的气息顿时一冷,连安忠平的眉头也不由得紧紧皱起……
红狐看着这房间里的三人,为什么在威廉说出司空先生的时候,他们三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特别是司空寂漓,那环着她腰身的手不由得微微收紧,而那琥珀色眼眸中迸出的光芒,是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