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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明亮的落地窗,清晨金色的阳光调皮的爬上床上睡梦中女孩的脸,像是一只温暖的小手,充满了淘气和好奇,抚摸着她红润的唇,漆黑的睫。
天色已经大亮,懒懒的女孩并不想起床,被阳光侵扰美梦的她身子一弓,就要往被窝里钻去,去躲避这恼人的阳光。
但是很不幸的,企图当懒虫的她被横空出世的一只手拦下了。
女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了一只男人的手。
这是一只极美的手,原本的苍白被清晨金色的阳光镀上了一层温暖的色调,皮肤白皙莹润,骨节修长有力,指甲饱满富有光泽,泛着淡淡的粉。
在女孩的印象中,这只手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应该在实验室里,在解剖刀和试管中穿梭。
然而想要赖床的女孩可不管这些,她毫无压力的撒娇,哼出了一声百转千回的“嗯”,说她还要睡。
男人这次没有再拦她,只是溢出了一声低沉的笑。
他的音色清冷,稍不留神就充满了嘲讽的味道,但是或许是阳光太过暖人,此刻这声轻笑听起来竟然也多了几分暖意,十分的惑人。
女孩钻到被窝里,安心的睡去,半梦半醒中,她听到了男人一板一眼的声音说:“我叫过你了。”
然后,她听到了窗帘拉上的响声。
女孩心道:叫我就得起吗?哼,就不起。
很快,她就又陷入了黑甜的梦境里。
终于,被窝里伸出了两条手臂,长长的一个懒腰过后,女孩终于清醒了。
一只手摸索到床头柜上,拿起了上面的闹钟,紧接着,一声惊呼撕破了周围安静的空气。
她!迟!到!了!
女孩像兔子一样跳下床,用生平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叼着牙刷含糊不清的大叫:“傅变态,你怎么不叫我?”
傅宁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脸上带着可恶的微笑,“我叫你了,但是你说要再睡一会儿。”
女孩哀嚎:“那你怎么能就这么让我睡过去了?”
然后继续教训傅宁,“你要再接再厉锲而不舍知道吗?”
男人受教的点头,问她:“早饭已经做好了,你要吃什么?”
女孩十分豪迈的拒绝:“不吃了!”
路上随便买点就行了,哪儿来的美国时间在家吃?
想到这里,她又忿忿的瞪了傅宁一眼。
自始至终,傅宁就站在她身边,脸上带着一种怎么看怎么奇怪的笑,看着她用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收拾好东西。
就在她的手搭上门把准备开门的时候,傅宁慢悠悠的问了一句:“你要去哪儿?”
废话,“上班!”
女孩打开门,和开门声同时响起的是傅宁一本正经的让人牙痒的嗓音,“忘了提醒你,今天是周日。”
晴天霹雳。
女孩瞬间石化。
她嘎嘣嘎嘣地转过脖子,阴森森的看着傅宁,质问道:“那你还叫我?”
傅宁继续火上浇油,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认真,说道:“今天你凌晨两点三十八分零七秒才到家,到家倒头就睡,只说了一句‘明天叫我’。”
女孩有些心虚,她忙晕了。
傅宁继续道:“昨天你凌晨零点十八分到家,和我说了三句话。”
女孩咳了一声,眼神有些飘忽。
“前天你一点十七分到家……”
“大前天你干脆没有回来。”
“x月x号……”
随着傅宁一条条的列举,女孩越来越心虚,只能一个劲儿的咳嗽。
最后,傅宁用一声质问结束了这一场残酷的审判,“路漫漫同志,整整半个月,作为丈夫的我和作为妻子的你,总共说了不到三十六句话,请问,这样的婚姻还有维持的必要吗?”
完了,傅宁这小妖精看来真的生气了。
路漫漫摸了摸鼻子,放下手里的包,走到傅宁面前,小心翼翼的陪着笑,“我这不是最近太忙了吗?乖啦,昨天连夜把案子处理完了,这几天我有大把大把的时间陪你,乖啦,不生气了,啊?”
说着,路漫漫就去亲这个春闺寂寞的男人。
傅宁避开她的唇,嘴角一勾,不置可否的假笑了一下,睁着眼说瞎话,“我没有生气,只是在奇怪,你们这个世界,夫妻之间都是这么相处的吗?”
路漫漫呵呵干笑两声,当然不是,傅宁不知道才怪,他就是在尽可能的让她更心虚。
不过,路漫漫同志始终坚信,夫妻之间没有一炮解决不了的矛盾,如果有,那就两炮。
而且,这么久没有和自家亲爱的爱爱,她也有点想念小傅宁了。
路漫漫轻轻把他身上的衬衫从裤子里拽出来,从下摆处探进去,充满挑逗的抚摸他胸腹之间光滑的肌肤,腻声道:“好啦,都是我的错,我给你赔罪,好不好,嗯?”
傅宁绷着脸,没理她的谄媚,用眼神表示:没这么容易。
不管他脸上的表情做得多么坚贞节烈,身体却很诚实,这么久没有和心爱的女人亲密,他比她更想,更渴望。
但是傅宁实在是愤怒,不能让她以为,无论她多么过分,回过头来上个床,道个歉就一切都能揭过不提。
最近她的行为,实在是已经触及他的底线了。
傅宁强硬的抓住她四处点火的手,冷冰冰的拒绝了她的求欢,“我今天和人约好了,马上要出去。”
说完他就准备离开。
让他就这么走了,以后会更麻烦。路漫漫连忙从背后抱住他,隔着衬衫去亲吻他敏感的背部肌肤,手则伸入他裤子里,握住了早已硬挺起来的小傅宁。
“一会儿再走嘛。”她哀求道:“我想你了。”
傅宁双手紧握,依然在做最后的挣扎。
路漫漫了解他的忍耐程度,毫不客气的继续摧毁他不甚坚固的自制力。
她转到他面前,含住他胸前的凸起,轻轻的咬。
这是他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傅宁身体微微一颤,冰冷的眼神有了融化的迹象。
路漫漫心头一喜,更加卖力。
不管怎样,先把他哄上床再说,否则以后更难收拾了。
隔着内裤柔软的布料,她的手指来到了硬挺最敏感的前端,用指腹轻轻的在上面打转。
猛烈的快感迅速撷取他全身的感官,傅宁身体猛地僵硬,自我构建的原则顷刻间彻底坍塌。
他猛地把她抱起来,快步走向卧室,凶狠的吻她。
路漫漫刚刚穿好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她的身体,她浑身□□的躺在床上,脸上带着诱惑的笑,伸开双臂去拥抱他。
傅宁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带着愤怒和急切,凶狠地冲入她的身体,他甚至连上衣都没来得及脱。
他强硬的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撞击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动作粗鲁到让她忍不住哀哀的叫疼。
傅宁当然知道她疼,他比谁都清楚,以什么样的角度,什么样的力度,什么样的方式,能让她即疼,又忍不住兴奋。
他就是让她疼。
他用力按着她,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扯过旁边的内衣,捆住她的双手,捆在床柱上,咬着她的肩膀,狠狠的撞击。
路漫漫一开始十分顺从,她知道傅宁非常生气,但是现在,她发现他比自己以为的还要生气的多。
不过即使在这种时候,他的力度也极有分寸,恰恰在不会真的伤到她的临界线上。
狂猛的浪潮飞快的席卷了她全部的理智,一边是猛烈的快感把她往极乐的边缘推,一边又是隐隐的疼痛,把她从极乐的巅峰往下拽。
明明天堂已经触手可及,但是却仿佛永远也够不到,她徘徊在这最折磨人的地带,失神的不停叫着傅宁的名字,可怜的呜咽。
不知在这里徘徊了多久,随着一阵猛烈□□,最敏感的那里在一连串的强烈刺激下,她终于得到了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