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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直被她给问住了，我这才意识到，其实沈佳佳是看不出我是有肉身的，而且不单单是沈佳佳，就连周围的老同学好像都看不出来。
照理说即便它们的等级再低应该也是可以看出的，难道是在来这里之前，程辉在我身上施了什么障眼法才让这些同学看不出？
提起程辉，我突然瞅了瞅身边的沈佳佳，或许在她的口中能多少了解一些关于程辉的事情。
我先是跟她撒了谎，我说：“当然是想你们呀，你们都下来了，我在上头也没意思，现在挺好，大伙儿没事儿在一块儿聚一聚多开心。”
果然，听我这么一说，沈佳佳简直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了，她差点儿哭出来，那双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眼底的位置竟然渐渐渗出了血。
好在我早已经千锤百炼了，要不然，就是这样一双眼睛一准儿把我吓出个好歹来。
“快别哭，妆这么好看一哭就花了。”
我赶忙安抚她的情绪，实在不想看到她流出血泪的样子，不单单是觉得慎人，这里边儿还有对她年轻生命的惋惜。
听到我这么一说，沈佳佳破涕为笑，眼中的血泪也渐渐消失不见。
还在我想着要怎么切入关于程辉的话题时，沈佳佳竟然先我一步开了口。
她先是偷偷瞄了一眼程辉的位置，神秘兮兮的瞅着我说：“萧然，你跟程辉不是分了吗？今天怎么一起来的啊？”
这些同学是在温泉度假山庄里面被烧死的，在我们去赴同学聚会之前就已经听说了程辉和李小曼的事情，所以，沈佳佳它们到死都还以为程辉和李小曼才是一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