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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夜，不要听……唔……”
肩膀上的痛感加重，我制止司夜的话因此被打断。
而我眼前正在与那些干尸僵持中的司夜动作明显迟缓了下来，以至，他接连被干尸击中。
那些仅剩下枯骨的爪子异常尖厉，将他黑色的长袍撕碎，即便我看不到布料下面的情形，却依旧从他隐忍痛楚的表情里捕捉到他此刻的痛感。
那一下下的攻击看在我的眼里，比刺到我身上还要疼上几分。
我摇着头，无助地对他说：“司夜，不要管我……嗯……”
僵尸用力一扯，我感觉自己的左手仿佛已经被卸下来了。
司夜丝毫没有听我的话，他竟然不再动，就站在那里被那些干尸撕挠。
司夜虽是鬼帝，可他自从服用鬼丹后，他的元神与肉身却是亦虚亦实的存在，现在，正在受到攻击的，除去他的元神之外，还有林帆的肉身。
密封的石室中顷刻传来一声一声皮肤撕裂的声音，而司夜却始终紧拧着眉宇，紧抿着薄唇，连轻哼都没有传出一声。
无助的泪水从我的眼中滚落下来，我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试图让他不要管我，可他就像是听不到我的话一般，依旧如同雕塑一般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任凭干尸攻击着他，任凭自己承受着那些极致的痛苦。
“五方鬼帝之首，也不过如此，哈哈……”
身后传来僵尸狂妄的笑声，我咬紧牙根试图挣扎，却根本无法挣开它的桎梏，只是，我突然很惊诧，这只僵尸竟然知道司夜的身份？